晚柠气得都想上去踹他们一脚。
踹长辈被这里的人定义为不孝,那就踹那几个孩子!
拉出来揍一顿!
她不信那个道貌岸然的文智成和假慈悲的文纪氏会不心疼!
就在晚柠要冲出去的时候,被文茂义一把拉住了。
晚柠抬头看过去,用眼神寻问,怎么了?
文茂义给她一个“别捣乱,这里一切交给我”的眼神。
晚柠只好点头,向后退,给老爹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
文茂义淡定的看向文智成:“这事,不是你说多少就多少的,大晾对于断绝关系该付多少赡养费等,都有明确的律法,咱们让官府来判。”
若是走官府,文智成一家确实拿不到多少银子,文智成怎么会甘心?
文茂学也不甘心的开口:“二弟,你怎么这样啊你?”
文纪氏眼一闭,把皱纹往脸中间一挤,就开始假哭:“老二你这个不孝子,白把你养这么大。”
“早知道这样,当初把你生下来时就应该把你扔到马桶里溺死!......”
文茂义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演。
不管他们怎么哭闹怎么说,他就是不松口,不给对面再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这一哭闹,就是两个时辰。
对面的人嗓子都哭得又哑又干,天都快黑了,文陆氏都去做晚饭了,一些看热闹的妇人也回家准备晚饭去了。
双方僵持不下。
天色渐晚,温度也在下降,这一直站在门口,又是一直站着不动,文智成等人冻的瑟瑟发抖,不停的原地跺着脚。
村民们冷就绕着周围跑上几圈,就不冷了,回来继续看热闹。
晚柠跑屋里升起了一个火盆,蹬蹬地端到文茂义身后,“爹,您烤这火盆,就不冷了。”
又跟一直站在文茂义后面的叔叔们说:“大家一起烤火盆,暖和。”
有内力护体,文茂义其实并不冷,但不冷并不代表不能寒碜对面的呀!
于是文茂义笑着说好,还顺便提了一个要求:“再去给爹拿一个手捂子来。”
这个家里只有一个手捂子,是文陆氏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