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传来的电量不足的提示让慕寒脸色更黑，看着身下屈辱地侧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莉娅，慕寒咽了口唾液，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还通宵了？”

莉娅的睡衣在挣扎中显得有些凌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金色长发散落在床头，作贼心虚而涨红的画面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实际情况却大不相同，莉娅心虚地侧过头去，橙黄的眼珠子四处乱瞟着，口中却掘强道：

“蛇的睡眠时间又不像人类一样，我睡不着只好帮你守着手机咯，万一……”

莉娅说出的话越到后面似乎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声音逐渐小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过紧接着又情绪激动道：

“为什么？为什么慕寒也和母亲大人一样！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东西啊！大家都有的东西，为什么我就不能有？”

情绪激动的莉娅一通反问让慕寒有些懵逼，脑海中浮现那一天享受完莉娅的母亲菲妮娅爱的教育后的一通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告诫，心中一凛，绝不妥协！

看着身下隐隐有泪珠闪现的莉娅，慕寒的心如钢铁，当即将手中手机塞回了莉娅口袋。

“只此一次，别让你母亲知道了。”

……

慕寒的动作让莉娅一呆，心虚地摸了摸口袋中那梦寐以求的形状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直到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真、真的？”

“你把你尾巴放开就是真的。”

然而慕寒的话并没有阻止缠绕在腿上的尾巴，在莉娅的欢呼声中慕寒瞬间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噩梦之中的压迫感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

耳边传来一句充满喜悦的声音。

“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