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曲瑱也不隐瞒,就将自家母亲患了类似症状的病情说了出来,梅紫苏听完颇感诧异,上下打量了一番前者,心想卢曲瑱看书竟然是为了母亲,实在难得!惊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见卢曲瑱说着话时,面色忧愁、苦闷,心想自己刚才那番话还打击了人家,就忙解释道:“嘿呀!刚才对不起啦!我可真不知道你娘的事,刚才的话你不要介意哦。”
卢曲瑱苦涩一笑,“哪敢。”
梅紫苏是挠挠头、摸摸脸,就把书还给了他,嬉笑道:“刚才我看书里面解释说可以用针灸治疗癫痫症,我爹爹可是远近闻名的医师哦!要不要让我爹爹给你娘看看?“
“啊?”卢曲瑱眉目一惊,惊讶道:“针灸疗法!之前我给我娘找大夫看病时也用那种法子,可治标不治本,换了好几个大夫都不行!”
梅紫苏高傲地轻哼一声,傲然道:“我爹爹可是熟读《针灸甲乙经》,又会祖传下来的《梅世九针》!那些大夫怎么比得上我爹爹?”
卢曲瑱听得是迷惑不解、昏头转向,不过卢曲瑱听梅紫苏的意思是要给他母亲看病,心想:“早闻沧州城梅家老爷梅仲自幼学医、医术精湛,颇有大医师之名讳,若是梅老爷能给母亲看病,母亲的病说不定就能治好了!”
可想到这里,他忽然又记得前些年前些年为母求医时,就听说梅老爷从不轻易施针,便是亲朋好友,都得三思一二,便道:“梅小姐,可我听说老爷已是多年未与病人施针了,这事儿恐怕…”
梅紫苏却道:“不用不用!这事儿啊,我跟爹爹说就是了,爹爹最疼我了,他肯定答应!”
卢曲瑱心下一喜,忙给梅紫苏行了一礼,低头作辑,表示感谢:“我娘因得此病纠缠甚久,我卢曲瑱是倍感心痛,还请梅小姐多多费心,曲瑱
在此谢过梅小姐!”
梅紫苏见卢曲瑱忽然给她行礼,心虽存孤傲,可也愧以接受如此大礼,小手抚了他一把,道:“哎呀!咱俩谁跟谁啊!快别这样,搞得像是祭拜本小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