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嘛,神气什么。”
“实在对不起。”卢雪娆甚至给伍子深深鞠了一躬,伍子见状,忙道:“好了好了,看在雪娆妹妹你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哥,咱们去找金姨吧,别理他们这一家子人了,气人!”
卢曲瑱连连点头,他转身看向自己的妹妹,道:“我记得城门的榜文里写着科考时间就要到了,你哥是不是要上京赶考了?”
卢雪娆温柔的点了点头道:“嗯嗯,这几天就在准备了,唉,科考时间太赶了,娘还没有准备一家人的路费,现在提前两个月,哥哥一个人上京城都赶得慌,路费都是问题。”
原本林雅茹打算一家人都陪卢曲靖上京赶考,可因为科考提前了两个月,由于路费不足只能让卢曲靖一个人上京城。卢曲瑱颇有助人心思,但他此时也爱莫能助,再过几天辞工后就带母亲去京城,想着说不定能够在那里遇到卢曲靖。
卢雪娆被林雅茹叫了回去,卢曲靖和伍子两人
急急忙忙赶去朱大娘家里。金姑因为身有疾患,故不能应卯,只能平常给富人家刺刺绣,金姑出生于家世显赫的家族,从小能歌善舞,刺绣更是手巧,自嫁给卢曲瑱的父亲后,家道中落,很多东西都已经忘却,现在搬来这里,时不时只能靠给别人家刺刺绣维持生活。
两人来到朱大娘家门口,落魄的门槛已经残缺不齐,大门开着,里面时不时响起阵阵妇人欢笑的声音。卢曲瑱和伍子同时看了对方一眼,便走了进去。
今日天气炎热,又干不了农活,金姑又被朱大娘叫到她家里面去,一起刺绣。朱大娘的刺绣手艺还是金姑手把手教出来的,金姑初到此地时,虽然有一身好手艺,苦了没门路,后面是朱大娘主动给金姑介绍,直到现在。
卢曲瑱刚到门前就看到了母亲和朱大娘在厅堂门前忙活着,一张破桌子,一筐五颜六色的针线,三个女人一边有说有笑的忙活着。
“金姑啊,曲瑱也年纪不小了,你得该为他想想婚事了,”屋子里,一个妇人那口大嗓子哗啦啦地说个不停,声音极大也不怕外人听到,金姑一边刺绣一边笑道:“想过,可不是没有哪家小姐愿意嘛,”金姑说这话儿可不假,儿子已过弱冠之年,为了儿子婚嫁的事情可忙坏她了,妇人嘻嘻一笑,眼珠子瞟到一旁收拾着针线的小姑娘身上,道:“我看真真就不错啦,真真啊,你喜不喜欢曲瑱啊?”
伍真真脸色一红,眸子飘忽不定,朱大娘的话儿令她害羞极了,她心里想:朱大娘的嘴一直都是口无遮拦,拦都拉不住。突然问这样的话,这让她怎么答得上来哦。
说话间,金姑也有意无意看向伍真真,婉言道:“真真,你不要听朱大娘那大嘴巴话儿,她总是话儿没把门的。”伍真真沉着头,扭扭捏捏道:“嗯——曲瑱哥哥,也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想。”
“哦呦!”朱大娘差点就没跳起来表示她吃惊极了,喜道:“有故事,有故事!”
门口里怕是伍子没听到屋里面的话儿,见伍真真也在朱大娘家里,叫道:“咦?真真,你也在朱大娘家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