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易让他想起当年余府之事,反为不美。
没想到黄三爷开口解决了他的难题,余知仁眉开眼笑地连声答应,早把心中那点不快丢到了爪哇国,举杯笑道:“黄三,我家孙子可是你的孙女婿,这段日子索性就让他住在你家了,你可不能亏待了他,要若错过了一节课,我余二可要堵你家的大门骂大街啊。”
余知和急了,嚷道:“三爷,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家广绍也要住过来,我这就派人去县城接他哥俩过来,今晚就住在你家,安义什么时候走再让他们哥俩回家。”
黄开林带着几分得意地笑骂道:“瞧你两兄弟这点出息,你们可是德州有名的乡绅,怎么一点都沉不住气。放心,安义指点我黄家的子孙,保管带上广维广绍两兄弟,咱们几家现在是一荣俱荣,哈哈哈。
”
二十多桌酒敬下来,江安义至少喝下了两斤多酒,自家请客当然用的是自家的好酒金玉液,比起明月香来还要烈上三分,即使仗着明玉真功能够将酒意逼出体上,江安义仍有了三分醉意。
江安义尴尬地发现,乡人们满面堆笑竭力想讨好自己,可是说了两句恭维话后便无话可说,只得讪讪的坐下,十个人中倒有八个会问起江安勇的情况,看来安勇比自己讨喜多了。有两桌坐了慕名而来的文士,敬过酒后两眼放光地让江安义此次返乡多写上几首脍炙人口的诗词,好让天下人都知道平山镇的存在。
二伯江知达头发已经花白,看到江安义过来敬酒,站起身将碗中酒喝光,对江安义的寒喧用几个字简短地回应着,一如当年话少,江安义想起江陈氏来
,这个妇人最好热闹,不知是不是在后宅陪娘说话。谈不上一笑抿恩仇,江安义对二伯还是心存感激,对这位二伯母就有些不屑了。
热闹从酉时延续戊时才逐渐散去,江安义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向后院走去,如此良夜,他想到竹山上的凉亭中坐坐,和张先生一起喝喝茶,消消这身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