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很大。这种飞斧选用百练好铁所铸,造价不菲,而且投掷手需要经过专门的训练,是尉车国的王牌,整个尉车国只有三千飞斧手,此次出征莎宿,拔科汉带来了五百人。
听到一长一短的号角声,围在江安义身前的尉车兵潮水般地向两旁分开,前面三十步开外站着一队身着链甲,手拿奇形飞斧的尉车兵。看到江安义露出身形,带队的淮吾洛抬手甩出手中的飞斧,飞斧在空中发出怪啸,划了个弧圈朝江安义的脖项处割来。
江安义心中暗凛,这种不走寻常路线的投掷物很难对付,灵识漫空,长枪点出,击在飞斧的中心,“当”的一声,飞斧落地。不等江安义向前挺进,数十柄飞斧盘旋击来,或交夹、或直扫、或看似远远投开却拉着弧线回旋击来,穿梭飞舞布成罗网,变幻诡异,神鬼难测。江安义打起十二分精神,长枪鼓动风雷,或点或扫或回拨,忙而不乱,稳稳守住要害。
飞斧实在变幻难测,有时同时数把袭至,江安义只能守住要害,护身真气减缓了击势,黑龙鳞甲又
坚韧异常,偶有飞斧落在身上被弹开,攻不破江安义的防御。身后的那些莎宿兵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不时有人被飞斧砍中,斧尖涂抹的毒药见血发作,让人手足发软全身乏力,倒在地上。
大营外琅洛清理着地面,拔科汉让人摇动旗帜,箭雨朝着营外的轻骑射去,硬生生将琅洛的大队阻住。珊瓦那城头,禄竺加见琅洛的轻骑已经开始攻营,无论胜败,都应该支援。号角声中,城门打开,禄竺加带着一万军队冲杀了出来。拔科汉早有安排,号角声中,北寨门大开,笠科尔等尉车将领领着一万将士出营迎战,大战开始拉开帷幕。
琅洛率领的轻骑一时间突不进营寨,禄竺加被尉车军缠住,难以驰援,战局正朝着不利于莎宿方发展。激战之下,难以调息,体内真气隐现萎靡之状,江安义暗自发急,目光睃巡,寻找破解之机。
抬头看见十余丈外左前方有处高台,筑土为基,上面用木头搭建起高台,高台之下密布着尉车将士,台上站着一员金甲将军,阳光照在盔甲上熠熠生辉
。他身旁站着不少护卫,有人在不时地挥动旗帜,看似在指挥作战。
江安义被飞斧军困住,拔科汉的注意力便从他身上转开,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付禄竺加身上。在他看来,江安义虽然悍勇,但已被困住,剩下的只是等他力气耗净,结果必然是葬身乱斧之下。穿雷枪将近身的飞斧拨飞,江安义有些后悔下马步战,要是将射星弓带在身边,这十几丈的距离一箭射去,管教那高台上的尉车将领手忙脚乱。
尉车飞斧军每人背着皮囊,囊中十二把飞斧,飞斧掷尽,或拨刀向前厮杀,或退开让身后袍泽顶上,显然,面对江安义的四十名飞斧军在投尽飞斧之后选择了往两旁退开,留下片刻空隙。
机会稍纵即逝,江安义身形暴起,穿雷枪幻出一道赤芒,有如实质般向前见飙去,空气中传出焦灼的糊味。淮吾洛见江安义强行前突,心知如果被他近身再要困住他不知要死伤多少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