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郭怀理恨恨地骂道。
“彤儿心灰意冷,不愿再呆在李家,等二伯病好之后便在安齐县的青莲庵中带发修行。”
江安义心中不是滋味,青春少女相伴青灯古佛,想想也让人心生不忍。
“今年四月是我娘的五十寿辰,我和许郎悄悄地带着承儿去看娘,听说此事后到青莲庵探望彤儿,只见彤儿形容枯槁,死气沉沉。”安娘说着落下泪来,哽咽道:“我那妹子…今年才…才二十一岁。”
“啊”,江安义腾地站起身,悲痛地道:“青
莲庵在安齐何处,我要去见见彤儿。”
此去仁州要五天,往来便要十多天,化州公务缠身,江安义不能轻离,可是听到彤儿的现状,江安义再也坐不住了,彤儿之所以如此皆因自己而起,如果不闻不问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许昌化拉了江安义一把,道:“安义莫急,当日我见彤儿那番模样,心知不好,于是强蛮着把她带到卧牛坳来休养,眼下彤儿比先前要好一些。安义,你想见彤儿不难,只是你想好如何跟彤儿说了吗?”
江安义呆呆地站在那里,是啊,见到彤儿该如何呢?痛哭流涕,忏悔求谅?温言安慰,接回家中?那个大写的“恨”字又出现在眼前,见到彤儿会不会勾起她的伤心,让她越发难过。一时间百感交集,江安义心乱如麻。
郭怀理叹道:“小江,男人要有担挡,此事你有错在先,不能再错下去。我听出来那位彤儿姑娘对你用情至深,你曾说过‘最难消受美人恩’,莫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