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好玩黄巾军有关!陈朋啊陈朋,你骗得我好苦哇…”想到这里,他身躯一震,心中后怕不已。
李大嘴点了点头,唉声叹气道:“边走边说吧。”
两人沿着地字牢的牢房向外走去。
四周一如既往是安静,不过此时多了几个人的声音,其中有来自牢内深处,也有的徘徊在牢房的出口。
那是刘修屏和李大嘴在说话。
声音虽小虽轻,但也给安静的牢房带来些许生气。
不久后,他们来到县牢之内供衙役居住的小房间,俗称卫所。
里面是稍大一点的房间,配了桌椅板凳,床褥被套,床铺是大通铺,里面横七倒八地躺着几个人。
桌子边还有几杯残酒,酒香四溢,角落里还堆着些许杂物,虽说看上去脏乱简陋,但也比没有来得强。
李大嘴痛心疾首道:“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作为你爹的同袍,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谢谢你了李伯,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如果没有您今晚对我说得这番话,我简直一点儿办案的头绪都没有。”刘修屏一脸崇敬道,没有之前一点儿的抱怨和不满。
“别说这些话了,说了我这心里难受,你爹酿挺好的人,忽然就发生了这种事,谁能不伤心呐。”李大嘴低低叹了一口气,“不过刘世侄,我劝你还是别淌这趟浑水了!”
“你爹得罪了贵人,你现在就算查出来了也是找不到证据的,何况你还只是暂领捕头之职,不同于正式编制,有些权利无法行使。”
“而且你初来乍到,在一众捕快衙役面前也没有什么信力可说,他们肯定不会听你的,陪你犯险的,你根本没有办法查下去。”
“这事您老请放心,我自有办法。”听出李大嘴的关切之意,他笑了笑,“对了,一盏茶时间早过了吧,我们该去送送这个女子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也好,那女子看起来不好惹,李伯正好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