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台公子?”有人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然后很认真地叮嘱道:“我是占台礼,但你们今天晚上谁都没有见过我。”
“谁说出去了,明天城西的那块矮的乱葬岗上就多一个人的尸体。”
…
…
不远处的某棵树上,靠近墙根的位置,立着一个人影。
“他面子很大!”
那个人影摇了摇。
他对面的树杈上也立着一个人影。
听到这句话,那人很狗腿的说了一句:“公子说的是。”
“穷人才放不下面子。”先前那人道。
“公子错了,”对面那个人笑了笑,反驳道:“他爹好像是个知府。”
“然后?”
“他爹是官。”
“当个官这么穷!”那个人影讥笑道,“莫不是个清官?”
“兴许是吧。”
“一个清官给穷成这样?”那人顿了顿,“真没劲。”
“兴许不是。”
“一个昏官给穷成这样?那就更活该了!”
“公子说得对。”
“你说呢?”他冲着身侧绑成粽子一样的汉子问道。
那人嘴里塞了东西,只是呜呜个不停,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铁衣,你抓的这个人真没劲!”他气得一脚踹在脚边的人粽上。
很快,“啪!”的一声,是硬物落地的声音。
“公子教训的是。”对面那个人点了点头。
他坐在树杈的宽阔处,道:“下去,把他给我提上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