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很难吧?”
“我前面与您说过了,”刘修屏眼睛微微眯起,道:“您是主薄,无须为了一两个小贼,伤了大家的和气!”
“你还年轻,可能有些东西你还不是很懂,宵禁其实是小事情,很多人都会犯,他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柳雁声笑道:“这种事情,一次两次的,很多人都可以摆平…”
刘修屏脸色发青,这老家伙还在跟他搅稀泥,以为他是黄齿小儿吗?
他抬手示意众人上前,霎时刀光“唰唰”量起,冷声高喝道:“您是我的长辈、家父故交,我并不想刀兵相向。”
“你还是年轻人,意气用事很正常,这个我可以理
解,”柳雁声的目光犀利:“但有时候,要懂得适可而止!”
“都说吃亏是福,可是吃亏了就是吃亏了,没有什么其他道理。即使真得了福还是吃了亏,反思过了还是吃了亏,不能够在吃亏前想清楚,你就该吃这个亏。”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修屏一眼,摆手道:“你回去吧。”
“我不懂这些道理,我也不想懂这些道理,可是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刘修屏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眸中忽的平生出狠辣的意味,“别怪侄儿不敬了,”
他顿了顿,依旧眯着眼睛,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这私藏衙门逃犯…可是个不小的罪名呐。”
“你太心急了。”柳雁声毫无惧色,面对这种年轻
人的威胁,他的确不需要紧张,但不紧张不代表他不会着急。
世上的愣头青不少,但他不想遇到哪怕一个。尤其是现在。
他压住内心的不安,皱着的眉头渐渐放松,说话也慢条斯理下来:“难道老刘头以前没有教过你怎么对待官长么?”
“我只是很好奇,您为什么要救他们。”刘修屏举起了手掌,道:“这种好奇让我做好了一些准备,包括说出这几个字。”
说着,他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猛地向下一切,“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