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眨了眨眼睛,改口道:“父亲或许不知,她有时候也像个没礼数的村姑子。此前我在祝府门前见过她一面,那时她和丫鬟婆子一起,竟亲自帮一个百姓家的孩子捡球,完全不顾大户家的一点仪态。”
占台雄一听到占台礼的话,就知道他会错了意,他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嗤笑道:“照你的话说,她是个村姑子,她是村姑子,祝平生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一个村姑子?”
“父亲息怒,儿子知道错了。”占台礼赶忙称罪。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我占台雄的儿子吗?从小就是这样,胆小懦弱,优柔寡断,简直和你那个死去的娘一模一样。”占台雄叹了口气道。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占台礼俯首帖耳,不敢大口喘气。经过占台雄的话,他也明白为什么祝青绫要如此乔庄打扮,必然是身具倾城之貌,不敢现身于广大世间,以免惹来较多麻烦。
两人一起走进后院,进了厢房。占台雄进到房间,随身的丫鬟端了黄铜水盆进来,他拿了丫鬟递过来递过来的洁白毛巾,细细地将自己的手掌擦拭干净后,将毛巾扔还给了丫鬟。
丫鬟告罪一声,退了下去。
“她是祝平生的独生女。祝平生老来得女,可以说是很不容易,而且他老婆还因此难产死了,也就她一个宝贝女儿,看得可紧了,你今天能见到她,也算是一段不错的机缘。”占台雄慢条斯理道。
“嗯。”占台礼木呐地点了点头。
占台雄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紧眯的双眼微微一动,他顿了顿,“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去过祝府?”
“是的。”占台礼乖乖承认道,他说话时,低着头不敢看占台礼的眼睛。
“为什么要去?”占台雄似乎对他儿子背着他去拜见祝平生不满,语气有些不悦。
“儿子觉得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而祝夫子在本地颇有人望,是为地方豪绅,所以儿子觉得去拜谒一下,聊表心意。”
占台雄对此并不在意,他转头询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和谁一起去的?”
“是方知县的儿子,方于彦。”
“方于彦就是个蠢货,他爹也是个蠢货。”占台雄语气淡淡的,警告道,“我告诉你,你下次不要和他在一块儿厮混。”
“儿子必定谨记父亲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