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云梦泽鄢城如此之广,水盗抢劫公输仇这老东西,竟然被自己亲自所遇。
这便算是第三次间接改变他这小人物的命运了。
一而再,再而三,若是一次、两次是偶然,那么
这第三次的相遇,多少会让自己心中有了那么几分的有意思,毕竟,令史喜和自己乃是同一个战壕出来的人,也没有太大的变动,依旧是如同原本轨道进行,所以,本想试图再帮他改改,看看自己这个蝴蝶能力,看看能不能有朝一日从自己手中再出现一个韩信、张良此类的名传千古之人,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
拒绝了,那,就代表着缘分到此结束了。
受三卷功法,倒也算是自己对这个活着的‘最早的家书’的一份心意。
接下来几日,嬴楼受令史喜所邀,在喜家中住了几日。
二人之间,交谈的十分的合拍,喜对于嬴楼治世以及对人性和社会变革的独到见解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觉,每每都是拍案叫绝,忍不住的在自己的腿上拍打赞叹,惊呼原来此处还能如此解说解答,如此的方案简直比自己所想的更加方便十倍,甚至是直接取笔记录,说是日后要再三推敲研究。
而嬴楼对于喜的这种好学和各种能够容纳先进理念的思想,十分喜欢,感觉这种交谈起来毫无阻碍的现代交谈一般,感到十分的轻松惬意,这种聪明人和那些个满怀心思的聪明人,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是
个纯粹的人,没有杂念,只有一颗法家包容万物的为国为民之心。
嬴楼很欣赏喜,而喜更是疯狂的崇拜嬴楼。
经过几日相处,也就是嬴楼没有开立新学派,否则喜有一种马上脱离法家,投靠到嬴楼的学派当中的冲动,那是一种每每茅塞顿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憋了无数日子的难题,忽然一朝被点拨一下,通了。相比之下那些所谓的什么大儒什么的,叔公子才是真正的学究天人,才情无双。
秦国最为讲究的是实用,没错,实用!
学问再高,如果不实用,那么就是垃圾,东西再好,再华贵漂亮,不实用,那也只是一个玩物,没什么价值,并不怎么热捧,还是要实际的,才是最好的。
“可惜,陛下他——”喜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