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自从上一条短信发送之后,想要以书信的形式联系他的想法突然从脑袋里萌生了出来。
在车站前离别时,他对自己说了句“我们就此别过吧!”
那时的“就此别过”其实并不是坂本舞白的肺腑之言。
所谓的暂时离别,从本质上来说是“不确定式”的,就是这样的意思。
坂本舞白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历,在酬恩庵担任“售票员”时会与每天进进出出的客人打招呼,也曾被这样的认识支配了很久。
但理由并不仅仅如此,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她不敢联系泷一。
她想,也许泷一应该还在跟其他人聊天,而很难顾暇于自己吧......
而她又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因此,坂本舞白认为自己不太可能会做出直接打电话过去。
或是在line软件上发出“视频通话”邀请,想要看到他的脸之类的事。
惧怕打电话,惧怕与想念到极致的那个人交谈,从此之后心中被封住的洪流会因为电话彻底破裂开。
离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她枕在泷一的肩膀上睡着。
画面,仍历历在目的停留在内心的某个角落。
归家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发生了很多事。
她的宠物很想念她,父母问及了许多酬恩庵的事。
不过,她不打算将这些事详细记载下来。
坂本舞白关闭自己所有的感官,陷入“漫长”的假,什么也不敢收是有效面对不知不觉会想到那个人的最佳手段。
最近几的自己会走错每天走过的道路,常常无意识的倾斜着体,依靠在很奇怪的地方。
记忆之中造成这样习惯的是他的肩膀。
坐电车出门与朋友相约逛街时,坂本舞白也曾在不知不觉中坐过站,然后被带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之所以使用“貌似”“好像”这样的说辞,完全是因为自己没有太意识到。
某天清晨,当准备与最好的朋友去市区赏樱时。
走出家门口看到一堆侣在附近吻,却突然转回去。
每当思维跳跃式的令肢体做出这些举动时,她便会“装病”向闺蜜道歉。
虽说可以躲得过出去逛街,但实际上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