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虫法师点头：“预言失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死了，第二种是她屏蔽了预言法术。”

预言法术也不是万能的。

联邦大军的围剿，诸神失格后遭遇遍布物质位面的恶魔军团，这些都可能导致厄运少女的死亡。

但王渊相信本芭莎不会就此轻易死去。

每个真神陨落时，神陨天象都大不相同。

最恐怖的当属艾欧之死，仿佛整个位面都快陷入了毁灭。

其余神灵的陨落天象当中，则包含有它们各种所掌控的能力异常。

比如幸运女神陨落时，物质位面的生灵那一天运气爆棚，很多不敢想象的事情大批发生。

有人获得了财富，有人获得了权利，有人出门都能被珍贵材料绊倒，还有人干脆继承了某个强者或者遗迹的传承。

又例如谋杀之神希瑞克陨落时，不论是他的信徒还是非信徒，都在那天陷入了谋杀的当中。

大量的职业者互相攻击，还有很多平民死于非命，足见神灵陨落带来的影响非常恐怖。

神灵陨落时，它们的神职介于生与死之间，会造成晶壁内对应规则的震荡。

如果神灵还活着，自然可以抚平或者提前避免这种震荡。

但神灵死了，规则失控，生活在物质位面的生灵就会受到可怕的干扰，导致做出与失控规则相一致的举动。

只有一些强者可以勉强扛过去。

不要以为幸运一类的规则震荡是无害的，一个人的运气是恒定的，除非有幸运女神的眷顾。

没有幸运女神的梳理，凡人在同一天爆发出超强好运，之后将陷入幸运枯竭的状态。

盛极必衰，透支运气的结果就是厄运占据上风，轻的会损失得到的机遇，严重的直接死于非命。

而那么多神陨天象中，王渊并没有发现和厄运有关的。

所以王渊敢笃定厄运少女并没有死。

预言法术失效，很可能是因为她身具某种特异，要么是靠宝物屏蔽，要么是厄运无法被预言。

王渊回神道：“但愿命运泥板就在她手里！”

主物质位面那么大，预言法术没有效果，王渊只能试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本芭莎的位置。

没了神国的防御，联邦大军对付那些圣者非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