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宁珩皱起的眉头已经能夹死两只苍蝇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家妹妹犯什么糊涂,那样多的青年才俊,凭什么非要巴着叶允湛那个既没有担当又不成器的草包……
“皇兄放心。”徐晚低声说道。
那边王氏跟叶允淑已经开始数落起徐晚这里不是,那里不是。
什么成亲两载没有生子,请安晚了半刻钟不过教训两句动了家法就跑回皇宫去,不过是自己儿子在她回宫的时候瞧上了公主的贴身丫头,公主便不能容人了,闹着要和离,什么小姑子要及笄了,想请亲家去添个门面了,也不许……
叶允梅听着母亲和妹妹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吐沫横飞,只觉得身子都是软的……虽然那个华衣男子和徐晚面上是带着笑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她就是从脚底凉到了心口,她想让母亲和妹妹别说了,可奈何她们说到兴起处,压根停不下来。
等她们七嘴八舌的数落完了,徐晚才淡淡的开口,声音中含着若有若无的怨恨:“你说本公主无子,若本公主没记错的时候,那是本公主怀孕两个月,大夏天的你偏要本公主站在太阳底下晒着,说是立规矩,站完了还要罚跪,便小产了。”
“你儿子女儿从不用晨昏定省,伺候用饭,本公主日日问安便不说了,偶有身子不适晚了片刻你便棍棒交加语出不逊。本公主回家看望父皇母后,驸马便在家中与我的婢女眉来眼去,无媒苟合,做出些不知廉耻的勾当出来,不对,本公主在驸马府的时候,驸马便也与我的婢女眉目传情,为着这,一个婢女便也敢指责本公主如何如何。”徐晚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是含着泪的,语气却一如刚刚的狠厉:“谁知,驸马竟然与我的婢女商量着,谋害本公主!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是捏个泥人还有三分气性!”
“本公主便是砍了你们的头又如何?本公主天之娇女、金枝玉叶,就凭你们也可以随意作践?如今留你们叶家一条狗命已是念在往昔情分法外开恩。”徐晚冷笑,广袖一甩,自袖中甩出一条长鞭,重重的鞭打在王氏的身侧,带起一溜烟灰尘:“谁知你们竟是如此不知好歹!”
“既然如此,便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
这瓜吃的委实有点大发了,谁也没想到,公主竟然摊上这么个夫家,好不容易不要面子的和离了,他们还敢恶人先告状跪在宫墙门口胁迫公主,实在是……砍了脑袋都不嫌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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