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氏说是为了这个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唐氏和自己过得好了,不就是整个家都好了吗?
“陪嫁铺子是晴娘亲口答应给娘的,娘怎么用,难道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吗?”宋临春反唇相讥。
绿衣就掩着嘴笑了起来:“您这话更好笑了。当初,太太可是亲口说,我们家小姐年纪小不懂事,她帮我们小姐照看着铺子,以后再把铺子还给我们家小姐。姑爷,您是不是忘记了,这陪嫁铺子是我们家小姐的,不是您的,也不是太太的。”
宋临春奇怪的看着绿衣:“可是晴娘嫁给了我,她的东西难道就不是我的吗?”
“放眼整个大宁,有哪一家人会侵占媳妇的陪嫁?”绿衣脸上的笑容终于没有了,她严肃的看着宋临春,发现跟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宋临春沉默着,没有再出声。
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发呆。
绿衣却觉得有些话不说,宋临春就永远都想不明白。
“您口口声声说对我们家小姐有多好,可是您看看您都做了什么?刚成亲才几天,就抬了通房,这本也没什么,可是您却帮着太太和通房作践我们家小姐。”绿衣的声音听着愈发的冷:“我们家小姐晨昏定省,侍奉太太,可是太太总不满意,各种挑我们家小姐的理”
“可那是晴娘对娘不敬重!娘才会那样的!”宋临春抬起头,望着嘴角含笑、端庄而坐的徐晚:“难道就都是娘的错处?你一点错都没有吗?可是娘待银翘是什么样子?银翘待娘又是什么样子?”
“那太太是怎么待碧桃的,姑爷难道没有看在眼里?”绿衣嗤笑。
“绿衣。”徐晚出声制止了将要争辩的绿衣:“多说无益。”
徐晚就转向了宋临春:“妾身可以回家去求父亲,让他找人说项,放了娘出来。但是,你要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同意和离。”
宋临春面色一下子就蹿红了,他手指颤抖的指着徐晚:“你竟然在威胁我?你怎么敢?”
“妾身就是威胁你,又怎么样?”徐晚挑了挑眉头,一幅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宋临春,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