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炸响,朱弘昭整个人笼罩在白色的烟雾里,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成绩,就听啪嗒一声,杨御藩把手里的珍藏火铳丢掉,长长一叹:“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你小子给咱设了个套。不比了,咱认输。”
风吹尽烟雾,朱弘昭看了眼靶子,只是微微一笑:“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试了,咱这铳五十步外就能打飘。兄弟认输,能让咱试试兄弟你这铳不?”
朱弘昭将火铳管膛清理一番,倒入火药,最后放入圆柱体锥型铅弹,看的杨御藩眼神一亮,迫不及待接过手,叹道:“终于想清楚是哪里不对了,刚开始为兄不识好歹炫耀短铳,贤弟表现的太过惊奇,而后面贤弟又提议比铳术。若不是咱被铠甲蒙蔽了眼睛,也不会中了贤弟这小小把戏。”
“兄长聪慧,那赌注的事情?”
杨御藩端起火铳,瞄着四十步外的靶子扣发,烟雾散尽看着靶子,笑说:“愿赌,就要服输。先等为兄过过手瘾,一会再给兄弟赌注。”
“兄长爽快,不瞒兄长,咱这铠甲于兄长体形来说小了一号。家中还有一副稍大的,改日给兄长送来,也算是咱见面礼。”
“成,不愧是小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