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不算过分，但是……我们真不知道这内奸是谁。”那道士也是无奈。

“那对不起，这个协定无法达成。”这种话，楚阳肯定不会相信，你们都不知道内奸是谁，那这内奸还有什么意义？

“等一下。”空葵醒了过来：“这件事，他们确实不知道。”

楚阳侧着头看着空葵，等待她下一步的解释。

空葵突然笑了笑，笑容里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作为魔尊，空葵自信没有男人能抵御自己的笑容。空葵楚阳的眼睛：“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份……”

看着空葵的脸，楚阳挑了挑眉毛：“别扯别的，我对你这种老女人没兴趣。”

“……”空葵无语了，这句话，太扎心了。

“你愿意为我去死吗？我只想问这句话，你可以不回答我，那么，所有的事情我自己承担，你依然是比奇省的殿堂武士。”这句话空葵不是对楚阳说的，而是对着脚下那些人说的。

“是的，我愿意。”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众人看着这个身影，一起皱了皱眉头。

聂震走到南宫行面前，双膝跪倒：“国王陛下，对不起。”然后重重地扣了一个头。

聂震站起身：“陛下，我就是那个内奸。”

南宫行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聂震。

“我今天既然已经站出来了，自然会给整个比奇一个交代，不过我聂震也有话要说，当内奸不光荣，我也不怕遗臭万年，只不过，我想说的是，我和空葵相识了一百五十年，我自问做了很多对不起比奇的事，但是对于比奇，我也算是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