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由买了一大袋的伴手礼,都是吃的,还有帮徐长河和方淑华买的老北京布鞋。
“那我先走了,徐师一个人没问题吧?”
徐由揶揄道:“我要有问题,你能帮我?”
肖文临憨笑着抓抓头,跳下十层高的酒店,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徐由这才朝不远处的一个平台看去:“出来吧,看你长得跟头牛一样的,十二生肖里的牛?”
“参见徐师,十二生肖黄牛。”
从步行街出来,徐由就知道有人跟着,他可不像肖文临反应那么迟钝。
“你有事边走边说,要不然人要跑了。”
徐由一闪身,就追上了已经开了两三百米远的出租
车,站在了一家饭店的屋顶。
黄牛一愣,这才转身快速的跟上去。
但他就显得费力多了,远不如徐由的轻盈,更不会什么缩地成寸。
追上去跟着就好了,前面有红灯,这又是下班时间了,堵得水泄不通的。
徐由拿出包瓜子,撕开了,边磕边看着下方。
“除了中监的人,徐由他们已经甩开了。”十号一说,七号就拍着胸口松了口大气:“他妈的,怎么会遇上他?真是邪了门了。”
“邪门?”十号冷着脸说,“我看不一定。”
“你是说他有意在步行街那等着的?”七号吃惊道,“那他跟中监合作了?”
“合不合作倒不好说,”十号沉下脸说,“但中监的人还没摆脱,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七号点头道:“师傅,先在市里兜几圈。这几千块钱拿着,今天算是包车了。”
司机乐呵呵的接过钱,打了个ok的手势。
“不能回酒店了,先等杨甲一的电话吧。”七号低头瞧着快要迸裂的伤口,苦着脸说,“她要不来电话,怕是她也被抓住了。这次行动就算失败,我们先要考虑脱身。”
十号点了下头,一低头看了看表,就霍地抬起头。
这已经入夜了,除了霓虹灯、车灯路灯,天空应该是黑色的才对,可是,这怎么一下就变成了白天?而且还是夕阳西下时的光线?
徐由磕瓜子的手也停了下来,看着这条大街上从头到尾都是残阳似血的异象。不少人都从车里出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天空,而那道上的行人更是傻傻的抬着脑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黄牛呆愣了半晌,才咽着口水问:“徐宗师,这是你的手笔吗?”
“我?你猜错人了,”徐由将瓜子吐到地上,坐到屋檐边上,打了个哈欠,“十里残阳似血,随后就是万朵金花盛开…”
“什么?”
“有人突破到了借道期,也就是通玄境啦…”
黄牛浑身一震:“什,什么?!有人成了通玄神人了?”
徐由看向陈家道观的方向,空中正在绽放出一朵朵的金花,他不禁喃喃道:“木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