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于,这冰人虽然是器灵,却也是一个受罚者,”任公子说道,“据说只要解救出来这个受罚者冰人,就可以得到这一面今古鉴。”
“可是一直到现在,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过。”
我不由觉得好奇,问任公子说道:“如果任前辈愿意出手,这今古鉴岂不是手到擒来?”
“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任公子说道,“我对这今古鉴虽然也有点兴趣,但是却没办法解救出这冰人来。”
“不过你倒可以试一试,毕竟你是羊倌嘛,你的运气又这么好。”
任公子说完之后就不再理我了。
我望着这冰壁发呆。
这么说起来这冰人应该就是受罚的人,是不是只要解开这冰人的故事,就可以救下这冰人呢?
而想要解开这冰人的故事,又必须从这冰壁之中救出这冰人。
这就成了一个悖论一般,救人与解开故事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背着手站在这冰壁面前望了一会儿。
突然我看见这冰壁之中出现了一幅清晰的画面,一个和尚,正在敲着木鱼,这和尚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祥和的佛光。
这和尚的脸我见过,正是我自己的脸。
在同规秘境之中,我碰到过自己的前世,那时候前世就是以这个样子出现的。
看来这今古鉴在照着我的前世了。
我心中一动,盯着这和尚看,这和尚却心无旁骛,不停地诵经。
过了一会儿,这和尚的画面淡去了,重新开始变幻出另一幅画面来。
一个农民,正扛着锄头在田地里劳作。
看这农民的虔诚而辛苦地劳作着,我便感觉心里十分平静,一种无喜无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