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没有再想其他,轻轻抚摸着奔雷,这可是他兄弟一样的存在,曾经在颍川书院犹如丧家之犬的小马驹,几近饿死的奔雷,谁能想到就是眼前神异的它,惊踏天下,犹如神兽,要是让颍川书院的人知道了,想必会悔到肠子都青了。
秦峰把脸放到下,手一直抚摸着它的鬃毛,光滑柔软,犹如蜀锦丝绸,秦峰的脸上也是似乎在享受一样,自从几年前将它留在这里,秦峰就离开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没走,居然在今天回来了。
秦峰在奔雷的耳边呢喃道:“小家伙。你还好吗?没想到这没就没见,长这么大了,神骏了许多啊!”
奔雷享受着秦峰的抚摸,亲昵的用马头触碰秦峰的脸,似乎是在回应,鼻子中发出“噗噗”的声音,似乎对秦峰的女儿状十分不屑,把头抬得高高的,志气高昂。
秦峰笑着拍了一把马头,笑道:“小东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
奔雷“啾啾”两声,心道开玩笑,本马风流倜傥,天纵神武,马中之王,兽中帝皇,难不成不帅,这一片不知道有多少异兽母马追求我呢,本马都忙不过来了。
奔雷耍着性子,活蹦乱跳,让秦峰好不快活,在在他的背上大笑不已。
突然,本来把眼睛盯着南华,鼻子中喷着白气,前蹄一扬,对着南华就冲了过去,快如九天神雷,一闪而逝,不远处的南华见状,脸都黑了,眼睛中泛着怒气,大喝道:“小畜生,还敢来抢!”
说罢,南华一把抓住酒葫芦,迎着奔雷就是一拳,奔跑中的奔雷看到南华居然还敢欺负自己,一尥蹶子就跳到一边,淘来了南华的一拳,背上的秦峰不明所以,询问的看向南华,又看了看奔雷,发现奔雷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狡黠,秦峰心惊,这家伙真成精了啊。
南华见到这样,脸色更黑了,对着秦峰呵斥道:“这畜生和你一样,死不要脸!”
秦峰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这畜生和你一样啊,混蛋老头子这是在骂自己是畜生,虽然不知道奔雷到底怎么得罪了老头子,似乎有着很大的仇恨一样,也顾不得一旁的蔡邕了,秦峰恶狠狠道:“老头子,你可把话说清楚,我和畜生一样,那你就是畜生的老师,老畜生!”
南华气急败坏指着秦峰,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的蔡邕虽然对南华的说法眉头皱起,但是秦峰的话却叫他忍不住呵斥道:“子风,你说的什么话!”
蔡邕怒气而发,秦峰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南华却道:“伯喈,不用如此,我和子风都习惯了,山外游民不必在意这些,逍遥山林间何必在意俗礼,随性而为方是养生之道,尊重是放在心里的,子风
为人我了解得很。”
蔡邕不解,正要辩解,可是南华却制止了他,指着奔雷道:“只是这可恶的恶兽,三番五次抢偷我的酒,实在不可饶恕!有几次失败被我赶走了,今天看到子风回来,这滑头一定是来报仇的!”
蔡邕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指着奔雷道:“仙翁,你说他偷酒喝?”秦峰和蔡琰也被南华的话愣住了,蔡琰是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喝酒的马,感到不可思议。
而秦峰却不敢相信的盯着奔雷,随即拍了一巴掌奔雷的头,大笑道:“你这家伙可以啊,能耐见长!”秦峰听出了南华的言外之意,有几次失败了那意思就是说还成功了不止一次,这让秦峰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