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皇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宋无涯道:“那宋爱卿,你也听到了,那就将灌溉渠一事取消了吧。”
听着这话,宋无涯当即说道:“这水是没事了,那气呢?京城如此巨大,是否挡住了定国公墓地的气呢?要不然索性将京城也一并拆了吧,如此一来正好可以带着百姓举城迁徙,如此一来不仅保存了定国公墓地的风水,还能让其在往后不受人打扰。圣上,您觉得这样做如何?”
这事情让宋无涯越说越大,连定国公也都坐不住了。这话分明就是对其冷嘲热讽,他哪能听不出来。可毕竟这个时候事情是因为他起的,宋无涯这话也无非是一些挤兑他的话。
皇帝听了这话当即眉头一皱:“宋爱卿,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能够因为一己之私,而举城迁徙呢?果脯原本就没有多少钱,这么一来这朝廷怕是要让朕拱手让人了。”
“圣上,定国公乃是开国老臣,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您理应答应的。”宋无涯见皇帝完全是顺着他的意思说,他心里清楚皇帝分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便又开始了讥讽:“而且刚刚定国公说这个小小要求的事情,圣
上您也答应了。这百姓祖祖辈辈生活在城外,那片田地也是他们祖祖辈辈的生活来源,也是向朝廷上交赋税的来源。有了这条灌溉渠,他们农作就更加的方便,这收成也自然好了。想必除了年年上交赋税之外,还能富裕一些。那生活自然就更好了,他们生活好了,自然就觉得朝廷好了。朝廷好了,江山才能够万代长存啊!”
一件小小的事情,被宋无涯直接说到了国家大事上,可谓是说的有些重了。
祝元龙在一旁可是听不下去了:“宋大人,你这话可就说得有些重了吧?既然你也说了,那些百姓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那以往他们没有灌溉渠不是也照样活着,照样向朝廷上交赋税吗?也没有见他们全都死绝了啊!怎么偏偏现如今定国公选了一块目的之后,他们就活不下去了呢?”
“祝大人,下官可并未说他们活不下去了。下官只是说,这样一来可以让他们过得更好一些。系数历朝历代,有多少王超灭亡都是因为农民起义。有道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倘若那些灭亡了的朝代,百姓们都向祝大人以及朝堂之上的诸位,月月有个几百两的俸禄,你觉得那些朝代还能灭亡吗?倘若百姓们人人都能够如定国公一样,死了之后想埋在什么地方,就埋在什么地方,有了这样的
权利之后,那你觉得他们还会一天天的对朝廷不满吗?”
祝元龙只是说了这么几句,便被宋无涯给一一反驳了。而宋无涯更是发出了这一句句的疑问,让祝元龙无法回答。
那边的定国公,此刻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这一次还是会向上次那样,顺顺利利的就完成了心愿。
“圣上,臣说了这么多,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宋无涯说完这些,不等这些官员反应过来之后。便抬头看向皇帝又道:“臣这就回去带人将灌溉渠填平,随即告知百姓。就说圣上念及定国公往日功劳,不愿破坏其目的周围风水,特下令停止修建灌溉渠。”
“宋爱卿,你这么说,那让百姓如何看待朕啊?”皇帝一听这话,也是真的着急了。
毕竟这天底下哪有人会想着往自己脸上抹黑的。
而定国公也眉头一皱道:“宋大人这是在要挟圣上吧?如此抹黑圣上,你居心何在啊?”
“圣上,这常言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先前开挖灌溉渠的时候,臣便已经向百姓大肆炫耀,此番举动乃是圣上恩德,当时百姓们立刻下跪感谢圣上恩德。如今这灌溉渠不挖了,自然要给百姓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