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涯没有理会他,“事情奇怪就奇怪在了这里,此案的五名死者,皆在家中说过要与你做生意的事情。可偏偏就在他们带着银子从家里离开之后,要与你一同前往北方的时候,遭到了这样的意外,丢了性命不说,就连身上带着的钱财也分文不见。秦老板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啊?”
“我跟们没见到他们,当时我和他们约定在城内见面,可谁知道他们没有来找我啊!”
秦广友自然有他自己的一番说辞,而如今栽赃在赵若兰的头上。赵若兰不仅仅在酒馆口出狂言,甚至还有了一些来路不明的银子,这不得不说赵若兰这两样就可以坐实了他的问题。
面对这样的情形,宋无涯也不紧张,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
“好,就算你们各执一词,无法定你的罪。但你自己心里很清楚,那件衣服就是你的破绽!”宋无涯冷冷笑着,他提醒了那秦广友一句。
秦广友的脸色变得不再自然了,他微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不管你现在说不说,等到你的家人来时,你就自然清楚了。”宋无涯微微一笑,他计算了下时间,估计衙役也该将他的家人带来了,当即向一旁的衙役示意道:“先把他带下去!”
“干嘛要把我带下去!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秦广友此时慌了,他知道宋无涯的用意,他的家人怕是要给他揭底的。
他越是这样,宋无涯越是不理会他。就在秦广友被刚刚拉下去之后,宋无涯就看到衙役们带回了秦广友的家人。
来人是秦广友的妻子,她上前向宋无涯问好,脸上也是满脸的紧张。
宋无涯笑着问道:“秦广友可是你的丈夫?”
“是,他是民女的丈夫。”秦广友妻子点头回答。
“那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宋无涯没有直接询问钱财的事情,而是旁敲侧击的问起了秦广友的事情来。
女人琢磨了一下摇摇头道:“前些时日他做生意赔了钱,近日来一直无所事事,民女劝他找个活计来做,他却并不满意。非说要与人合伙做生意,可他并无本金,怎么做的了生意呢?”
“哦!这么说来,你家最近过的很轻清苦啊。那为何他身穿的一副却是不菲啊?”宋无涯这才问起了衣服的事情。
一听到衣服,秦广友的妻子顿时露出了惊慌之色,“大人,我夫君他怎么了?他是不是犯了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