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信我,他们不是我杀的,我这一月多来压根没有去过城外,怎么可能把他们推下山坡呢?那都是醉话,是我喝多了酒胡乱说的。我冤枉啊,放了我!冤枉啊!”
男子叫嚷着,可衙役们才不理会他这些,狠狠踹了他几脚,继续拉扯着他向前走去。
这几句话,宋无涯听到真切,即便是在周遭人们嘈杂中,他也一字不差的听到了。
“这可真是巧了,咱们刚到现场看过,发现了可疑的地方,这县衙竟然就抓到了凶手。不错不错,本以为这县令昏庸,现在看来多少还是有些作为的。”
白卓在一旁看着前边,嘴里称赞着。
但宋无涯却不这样认为,这人极力的说明自己是冤枉的,那官府为什么要抓他呢?
就这一会功夫,衙役押着这人已经过了客栈,继续向前边走去。
这时候,一旁的掌柜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城里不少人传言,这事情蹊跷,没想到还真是有人为之。”
听着掌柜这话,宋无涯也跟着转过了身来,那掌柜瞧着他,当即嘿嘿一笑道:“这位公子,您要是好奇啊,可以跟着他们,这一定是送这小子上公堂了。”
“是吗?那好,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正好过去瞧个热闹。”宋无涯顺口答道,他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准备叫着白卓和司徒雯几人一同前往。
此刻,他立刻拉了几人一把,示意他们跟着过去看看。
来到衙门外,公堂上的县令此时已经坐堂。
“带人犯!”惊堂木重重落下,县令一声高喝,下边的衙役立刻将刚刚抓获的那人,带到了公堂上。
宋无涯抬头看着那县令,三十多岁的样子,留着八字胡,一脸的奸诈。
“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没有杀人啊!”那青年被带上公堂,立刻喊冤。
听他这么一喊,县令手里的惊堂木再次拍响:“大胆刁民,王法大堂岂是你随意喧哗的地方!听本官询问,再做回答。”
青年听着这话,丝毫没有理会,他早已经吓坏了。这可是人命案子,沾惹上那是要杀头的。他现在只想着保命,其他的根本不去理会。以至于此时,县令刚刚说完这话,他竟然再次嚷嚷起来。
“冤枉啊!大人,小民冤枉啊!”
那县令顿时勃然大怒,气的是浑身发抖,随手抄起一旁令箭让了出去。
“给我打,狠狠地打!”
衙役听命,上前将那青年拖了下去。那青年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呢,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哼!真是刁民一个!本官都已经警告过你了,你却将本官的话当做是放屁!若不打你二十大板,本官堂堂一个县令怕还治不了你了!”县令气得够呛,听着那青年发出的惨叫,脸上才又露出笑容。
不多时,惨叫声停了下来。
“大人,这小子昏死过去了!”衙役禀告,原来是将人打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