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战甲的身影拖着拉出虚影和焰尾的猩红披风，那个令罪犯恨之入骨的人出现在视线中。

黑暗超人，刘贺。

他猛地悬停在军队的后面，与克拉克遥遥相望。

“咔擦！”

子弹上膛。

作为军队，哪怕面对的是几乎无可匹敌的黑暗超人，他们也不会放弃反抗。

英勇的战士，以战死沙场为荣耀。

“好了，斯万维克先生，让你的士兵们收起你们用错了地方的敌意和视死如归的勇气。”

下一秒，刘贺出现在克拉克身边，他微笑着对斯万维克将军说，打了个响指，金色火焰在刹那间弥漫天空，然后又瞬间消失，“看吧，你们可怜的武器对我不会有什么用处……也许你们真的该学学怎么和超级英雄相处了。”

“你来了。”克拉克对着刘贺点头，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难道你就不该表示一下惊讶吗？”刘贺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他一把抓住克拉克的肩膀，“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来？”

“你说过会有自己的底线，乔治。”克拉克不为所动，他看上去依旧淡然，“我觉得佐德将军已经触及了你的底线。”

“虽然现在，他还没有。但未来，他会。”刘贺微微皱眉，他和克拉克面对面，“我和你一起去。”

……

“为什么你会向佐德投降。”

露易丝握着克拉克的双手。

监管室内，他们面对面坐在一张审讯桌两边，曾被誉为人类灯塔的超人，如今带着手铐，他和他的战衣与披风都不得不约束自己，挤在那根狭小的椅子里。

“我是向人类投降，露易丝，不是不是向他们。”克拉克点头，他看了一眼单反玻璃，人类的造物在他眼中形同虚设，他可以轻易透过它看清外面的东西。

“你让他们拷上你。”露易丝撇了撇嘴，坐到椅子里，她看上去并不希望克拉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