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无言以对。

好半响，凤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万，万一惹你生气了……”

“那就等万一到了再说。”拂灵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一下：“我觉得这个万一应该不会到。”

凤灼有点心慌，下意识道：“阿灵，你可不可以先答应我？”

拂灵看着他微微挑眉：“小凤灼，你是觉得那个万一一定会到是吗？”

凤灼听到这话，心更慌。

他想点头，想说是的，可他不敢说……

凤灼垂着头，低声道：“我就是怕万一出现了，你不理我。”

拂灵看着他可怜的小模样，在心中叹息一声，呢喃道：“也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和一个孩子这么计较干什么……”

“我答应你。”拂灵伸出手，捏捏凤灼嫩滑的脸颊：“就算生气，也不会不理你。”

“真的吗？”凤灼一听完拂灵说的话，高兴的抬起头来看着拂灵，那双紫眸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辰的星河。

光芒璀璨清澈。

“嗯。”拂灵点头：“真的。”

凤灼满足了：“阿灵，你对我最好了。”

拂灵听到这话，笑了笑，没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