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实在太伤人，程双笙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用力往下一坐，两人都发出长长的喘息。

慕景宸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快速挺腰动了起来，咬着她的耳垂恶狠狠说道。

“那就如你所愿。”

程双笙不记得这场运动持续了多久，她只记得男人眼中那抹厌恶的光，在她身上逡巡不散。

再次醒来，客厅里一片狼藉，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茶几上放着重新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并一张便利贴，慕景宸潇洒隽逸的字体出现在她眼前。

“要么签字，要么待在这栋房子里守活寡，别挑战我的耐心。”

程双笙苦笑一声，再次将茶几上的协议书扔进了垃圾桶。

她的丈夫现在应该抱着他的白月光卿卿我我吧。

程双笙，慕景宸的心不在你这里，你就算强求一万遍也留不住。

她笑容惨淡，突然又从垃圾桶里找回那份协议，一笔一划签上自己的名字。

大颗泪水落在纸上，砸成斑驳的水痕，被她一揩，了无痕迹。

像极了她骤然开始又骤然结束的婚姻。

做好这一切后，她拨通了慕景宸的电话，谁知那头却传来林依依的声音。

“景宸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跟我讲。”

明明还是沈易的新婚妻子，却公然带别的男人回家，林依依果然一如她所了解的那般无耻。

程双笙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努力装出平静的声音。

“离婚协议已经签好了，你让他过来取。”

林依依发出胜利者的笑声：“送过来吧，正好有个秘密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