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建平叹声道:盈盈!这一年多来,你紧随于我左右,千里奔波,危险自不别说,让你跟着我受苦受累,平儿于心不忍。这次上京危机重重,生死难料。我怕你们姐妹若有闪失,我尹建平将遗憾终身。
马盈盈道:“相公!小妹心意以决!决不会让相公一身犯险,小妹武功修为虽比不上相公,但有小妹跟随于身边,总会有些用处,也不至于让小妹远离相公,扦肠挂肚”。
尹建平叹声道:“唉!盈盈!平儿自知难说服于你,可还是于心不忍让你以身犯险啊”!
马盈盈笑了笑道:“我与相公心意相通,生死相随,不报家恨,无颜相见于尹氏先人。不要再说了好吗”?
“来!相公!今日午间!你忙于家宴宾客左右,客散之后又与陈帮主密谈,想别早以饿了,小妹让如意莲儿为你准备了夜宵,坐下来!吃点!莲儿!如意!你们下去休息去吧!用不着在这里相陪”!
“是!小姐!姑爷!奴婢告退”!
看着莲儿如意消失于假山后,尹建平叹声道:“多好的一对姐妹啊!真是难得,莲儿跟着我们万里西行,衙西一战差点为此散命”。
马盈盈道:“有相公你这位武功医术一流的圣手在,我们姐妹还怕什么”?
尹建平轻声道:“江湖杀戮,刀剑无情,真正到了要命的关头,只怕我尹建平医术再高明,恐也医治于白骨还治其人之身”。
马盈盈道:“相公!别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自古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来我们喝一怀如何”?
俩个相亲相爱的人儿,在深夜的听雨轩里,斯抬斯敬,把酒言情,似这样风月情怀,对江湖中的情侣来说,难能可贵。
酒酣耳热之时,马盈盈娇声问道:“相公!上京的时
间可否定下来”?
尹建平道:“看来是越快越好!晋王和皇帝急召我回京!从晋王的话中听出,张权自被永乐放出大狱之后,又开始暗中肆机而动,皇上暗里担心,若是让张权再次复出,那么势必会影响在洪武帝百年之后,大明朝廷又将混乱,倒至政局不稳,永乐年青,虽有支撑于大明江山之力,但朝中官场变幻确是资历上浅”。
“所以,洪武帝担心永乐太子登基以后,会被其外公利用,最终变成傀儡皇帝,江山易主,最终让大明万世基业在永乐手中而止”。
马盈盈道:“哎!平儿!为什么自太子死后,洪武帝不干脆把太子位传给晋王,却为何隔代传个永乐呢”?
尹建平笑了笑道:“呵呵!自古宫廷政治,非是我等所能窥视,皇帝这样做,恐怕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在吧”。
“算了!盈盈!宫廷内部之事,不是你我所关心的,这次皇帝暗中深意,允我回京!除掉张权及其党野!显是内含深意”。
“这对我尹建平来说,未必是件坏事,一来可报家仇,二来为未来朝廷官场清除祸根,肃清官场恶势力,这对未来的大明朝廷传世万代,有着其深的政治目的”。
马盈盈道:“相公这么一说,小妹似乎明白了洪武帝这样做的深意了,不过平儿!我们这次潜回京城,一旦杀了太师张权,刘颜昌等人,你说朝廷当今永乐太子会不会,追拿凶手,洪武帝会不会假戏真作?
“当然会!你想盈盈!我们杀死了张权刘颜昌等人,肯定会振动朝野上下,永乐太子失去外公和大臣,势必动恕”。
“当永乐太子知道外公被暗杀,必会动怒,定会誓死查凶。那时他肯定会上奏皇上派人追查真凶。而洪武帝呢!他老谋深算,虽然心知肚明,当然会假戏真唱,定会及刻派出东厂刘颜昌段其坤出面抓捕凶手。这对我们来说,这又将是清除刘颜昌,段其坤唯一的一个好机会”。
马盈盈恍然道:“哦!我明白啦!那时候我们正好借此机会,将刘颜昌段其坤,刘三绝等人引到京城交外,一并杀掉。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让永乐太子想追凶都无从查起”。
“而洪武帝正好借我们的手,轻而一举的除掉张权等人,在朝廷表面上他失去亲家,而从深处想他却是不动声色的为大明江山永固,除掉了祸根”。
“哎呀!原来皇帝老儿在我们未杀太师之前,就精心布下了这个一石三鸟的计媒啊”!
尹建平笑道:“看来我这位小娘子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呐”!
“哌!哌!哌!刚定婚不到四个时辰,就变成你平儿的小娘子啦!想的美你”!
马盈盈挥动着拳头轻轻敲打着尹建平的胸口,而尹建平则顺势将马盈盈抱入怀中,顿时俩个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
长长的吻!把时间疑固了,半钩弯月羞色的躲入云层中。
清晨!尹建平练完功,便敲响了郑天明的房门。
“进来!平儿”!
他进得屋内,双腿一跪道:“恩师在上,平儿给你请早安啦”!
郑天明道:“怎么这样早!咋晚一夜未睡吗”?
尹建平有些羞色的道:“那里有啊!平儿昨晚睡得早”。
郑天明呵呵笑道:“哦!是吗?平儿!在师傅当面,说慌!你觉得瞒过”?
尹建平更是羞愧万分的道:“恩师是徒儿错了。不该跟恩师撒谎,请恩师责罚”!
郑天明呵呵笑道:“行啦!平儿!起来吧!师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