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那双孤儿,远在万里之遥,那就从权吧”。
成铁心站起身来道:“门主!属下有个请求!请门主殷应”?
尹建平道:“成老!用不着客气!您说吧”?
成铁心道:“门主!属下几位老哥哥们,跟随吴老门主数十年,从今晚起!我们想为老门主守灵,请门主答应”。
尹建平道:“成老和几位的心思,忠心持主,此心天地可表,应该的,平儿知道!你们去吧!不过成老!您们都是上年纪的老人了,不要熬夜太久,保重身体才是”。
三护法王振道:“门主放心!我们哥几个省得,谢门主”!
郑副门主道:“门主!属下还有一事”?
尹建平道:“哦!郑门主请说”?
郑自坤道:“关于门主接任大典之事”!
尹建平道:“呵呵!门主接任大典,我看就用不着搞得大张旗鼓了吧!这远在滇西,又没有那么多的
江湖朋友来观礼,我看这样吧!等忙完了吴老门主的葬礼之后,咱们再说吧?行吗”?
顾孟平道:“门主!属下有话说”!
尹建平道:“顾老不用客气,您请说”?
顾孟平道:“门主!自古道:名不正,则言不顺!飞虎门现在还有许多兄弟,都未来得及叁拜门主,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在接任飞虎门门主大典这个问题上,草率不得。正如刚才门主所说,我们远在滇西,江湖各大门派都在中原,但属下认为,就职大典是飞虎门中的头等大事,自吴老门主创派三十年来的头等大事,一点也麻虎不得”。
“因此,我们要大办,而且还要办得轰烈烈,让江湖各大门派全都知道。从另一层上讲,自靖江血案之后,飞虎门就在江湖中悄声觅迹多年,而江湖中的各门各派多少对飞虎门有此看法”。
“再说,今后,飞虎门难免要回到中原发展,还要做更多的事情,因此,咱们何不趁门主继任时。向江湖再次公开飞虎门的立场,洗脱一下罪名呢”?
顾孟平的讲话,让再坐的众坛主,护法都表示认同,而尹建平却自有想法,因为此次西下滇西,师傅是知道的,但需里糊涂的当了飞虎门主,这让他多少有点不好面对师傅。再说!现在自己还有另一种身份,如果这身份不免除,这对皇上,特别是一心把他拉到身边的晋南王,也不好交待。
他的心思,其实只有在场的哑仆冬国雄知道,毕竟尹建平多少与他相处了四年时间,也可以说尹建平是他看着长大的,只有冬国雄才是最了解尹建平的人。
看着眼前犹豫不决的小主人,哑仆冬国雄不得不站起身来道:“呵呵!各位飞虎门的前辈,坛主!老奴想说上几句行吗”?
郑副门主笑呵呵的道:“冬老!咱们虽说从未谋面,但冬老的大名,咱们早以如雷贯耳,冬老是自己人,还是不要客气!您请说”?
冬国雄笑了笑说:“各位!刚才顾老说的没错,飞虎门当年在中原武林中,开门立派,也是江湖响当
当的名门正派。因为当年靖江古坪口血案之后,却在江湖中消失了这么多年,难免背负着古坪口血案之隙”。
“利用这次门主继位大典,的确洗清飞虎门在江湖中的罪名的一个好机会。而我的少主人,据是获得吴老门主和在座各位的信任,吴门主生前把门主之位,传给了我家少谷主,振兴飞虎门,洗脱古坪口血案罪名,这也是头等大事”。
“但是,众位有没有想过,我家少谷主现在的处境呢”?
众人大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冬国雄。
冬国雄道:“呵呵!我想大概各位是忘了一点,少谷主除了是老主人,残剑门门主的嫡传弟子之外。他现在可是当今万岁爷钦封的代天巡视,钦差大人,晋南王的影子”。再说,老奴自少谷主十二岁起,就和他如影随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四年之久,深知他的性格为人”。
“少谷主他是个知礼数,尊重长辈,的性情中人
,今日老门主传位于他,他虽答应了,但少谷主他并没禀明恩师,这是他心里的一个节”。
“其二,据老奴所知,我家少谷主随他父亲在朝为官时,曾与晋南王相处过几年,而且,连王府上下都说他是晋王的小书僮。直到押镖大宁河时,分别了八年后,少谷主遇外的在大宁河金刀王家再次相见,晋南王知道了其父,一家被害的经过之后,大为震怒。并把他手中的白虎令牌授给少谷主,助他查请古坪口居家血案的真凶”。
“护送晋王到京以后,晋王又将白虎令,及尹氏一门血案向他父皇禀报,确遇外的得到洪武皇帝的支持,并下旨各省衙门,通报此事。所以说,在飞虎门门主就职大典上,各位是不是慎重考虑一下”?
“呵呵!少谷主!可能有所不知,老主人曾经当任过武当派代掌门,后来又当过丐帮掌门,华山代掌门,少林派总护法。在这点上,少谷主大可放心,老主人是个通达明理之人,他不会责备你的”。
郑副门主道:“哎呀!我们怎么把门主是钦差的
这桩事给忘了呢!刚才冬老这么一说,到是何情何理,咱们可不能图一时高兴,坏了门主的大事!你们说呢”?
顾孟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啊!只顾着高兴,老夫糊涂了”。
冬国雄笑了笑道:“那也不尽然!眼下少谷主大仇也报,把这钦差的担子御掉,那是早晚之事,嗷!我的意思是想说,这门主大典之事,要办!但用不着这么着急,等等再说”。
顾孟平道:“喔!我看冬老说的在理!就按冬老说的,缓缓再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