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雄见此情形,才知误会,上前扶住莫怀玉道:“莫老儿!快坐下,调息一下,乖乖!少令主这一掌,你能活着,也算万幸了,不要妄动,自己调息吧”!
忽听得又一声道:“小辈!尔等休要张狂,老夫来也”!
路天雄抬头望时,只见得苗疆老怪,啊其布云舞动着一根古腾,与尹建平战在一起,决果,交手不到三个回合,被尹建平错步左手接住古腾,右掌印在啊其布云的前胸,巨大的道力,将啊其布云打的倒飞出去,“轰”的一声,撞在墙上,落在地上时,人没站起来,一股血箭从口喷
出,又反身坐在地上。
尹建平又向宋城走去。此时的宋城五内如焚,心惊不也,他见通天剑莫怀玉上去,不到两招,就被尹建平打成重伤,苗岭一魅,啊其布云却败得更惨!两大高手出战,与他走不过三招。
此时,突听得一声道:“小子!休得得意,待钱某人来会会你”!
孤独客钱世雄,纵身而至,挡住尹建平的去路。
尹建平看着眼前此人,穿着怪异,似乎不是中原之人。
于是他轻声问道:“来者何人”?
孤独客钱世雄道:“雪山一飞熊,天涯一孤客,老夫孤独客钱世雄”!
尹建平笑了笑说:“呵呵!看你着装怪异,不似中原人氏,原来阁下来自天山啊!
钱世雄道:小子!老夫看你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却到如此境界,不知何人门人,姓什名谁呀“!
尹建平笑道:“恩师郑天明,本座尹建平”。
钱世雄听到郑天明三个字,面色突变,大吃一惊,他疑神看着尹建平道:“你…你说的郑天明,可是残剑门老令主”?
尹建平道:“正是恩师!怎么!你老认识”?
钱世雄仰声长笑:“哈哈哈!小兄弟原来是郑老令主的嫡传弟子,怪不得一身功内外功夫堪是了得。连昔日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通天剑莫怀玉都栽在你的手下”。
“莫老儿呀莫老儿。你这回栽得真是冤哪!你也不问清来人是谁!就以其交手”?
通天剑莫怀玉此时服了内伤药,又调息了一会,刚把伤势压住。却听得钱世雄与尹建平的谈话,更加大吃一惊,他强忍着伤疼,站了起来,一个踉跄,一旁的路天雄急忙扶住,走到尹建平面平。
“叹声道:唉…。少…少令主!老夫二十多年前,就因一时好胜,与令师比武,十招不到,败给了郑老前辈,郑老前辈念其老夫,一身修为不俗,便劝老夫回山,只要老夫不再为患江湖,所有恩怨就此了结”。
“当时,老夫当着天下英雄和各大门派立誓,只要武林中还有残剑门人在,老夫永不再出江湖”。
“唉…二十多年来,老夫苦修通天剑法,从未出山一步,自认剑法修为也是炉火纯青。可没想到的是,昔日与老令主相搏十招,才输给了老令主,而今日却与少令主交手不到两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尹建平笑了笑道:“莫老不要自卑!其实!平儿年青气盛,出手重了,还请莫老多多担待”!
莫怀玉叹声道:“少令主言重了!俗话说: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更何况咱们各为其主,相互对敌。只是老夫惭愧的是,自毁誓言,强自出头,之前竟以不问少令主何人,出自何门派,便抢先妄自动手”。
“老夫受聘于宋门主,自然要帮他先擒住你这位钦差大人,以解飞虎门宋门主之危急。没想到凭老夫五十年的修为,与少令主一照面,便遭重创”。
莫怀玉长叹一声道:“今日老夫输得心服口服,从此以后,老夫归隐山林,永不复出,若再违背誓言,由如此剑”。
莫怀玉说完,举起手中剑一抖,只听得那精钢剑,呛啷一声,长剑从中断为两段。众人见通天剑莫怀玉身负内伤,仍然有此功力,凭空一抖,毁掉自己的宝剑,一身罕见的内力不说,毁了自己视入生命的剑,由此证明,他此生真的要归隐江湖了。
莫怀玉毁掉长剑之后,向宋城一抱掌道:“宋门主,老夫有违天命!轻易出山,遭此重创。无力帮宋门主达成心愿,实在抱歉,老夫告辞!宋城知道:眼下对手太强,非他之想象,莫怀玉毁剑归隐,情非得也,留下他也于事
无补”!
于是,他苦苦一笑道:“莫老已经尽力了!宋某危难再及,不能相送!望莫老休怪”!
莫怀玉笑了笑道:“宋门主大量,老夫就此谢过!不过老夫还有一言,奉劝宋门主,眼下大势以去,前有大批官兵围困,又有点苍派追魂伞,冉老掌门带全派弟子虎视,残剑门少令主和天王四星在场,宋门主!休作困兽之斗,图争无谓伤亡,请门主自量,老夫告此”!
莫怀玉在转身要走时,对路天雄歉意的笑了笑说:“路老弟!咱们昔日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吧?你我都老了,为了当年意气之争,实在不该,老夫隐居之处,还是在少室峰后山,老弟他日有空,请来一述如何”?
路天雄道:“莫老兄此心如许,是江湖幸事,老夫定会拜访。莫老兄慢走”!
莫怀玉此时显得苍老了许多,一声长叹,多少有些凄清如许。
见莫怀玉走后!孤独客钱世雄道:“少令主!老夫当年已是少令主恩师的掌下亡魂。曾受过郑老令主的活命之恩在先,怎乃今日老夫受顾于宋门主,你也知道:拿人钱财,以人消灾。受人之托,别忠人之事”。
然而,老夫处于俩难之境,老夫知道:“若是与少令
主相搏,决对不是少令主对手,但老夫无奈之举,请少令主海涵”。
尹建平笑了笑道:“钱老是个信义之人,平儿心知肚明,既然钱老还想讨教一下平儿的武功,那就请吧”?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