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葛的统领道:“出京前,太师也吩咐过了,这批黄货数量很大,走暗镖是不可能的,因为太危险,容易出事。太师为我们延途打点了官府一切,他让我们以朝廷的名义押运,这样才较安全”。
宋城思索了一会道:“喔,以官府的名义,这办法可行,只要安全出滇蜀地区,那延途就更安全可靠了,途中若是遇到麻烦!还有官府出面摆平。那行,就按太师的计划实施,我们就明晚子时行动,装好货
物,晨时运到松江”。
“葛统领,你今晚子时出镇,赶回松江,让兄弟们作好接应准备,我这里在从五坛主手下抽调十五个侍卫给你,全部换上官兵的制服,明晚配合车队与你们汇合,记住,一到京城,应及时让他们返回,我等候你们归来”。
“是”
半个时辰之后,飞虎门后院里,屋内一直亮着灯火,院子外面,一片漆黑。屋中坐着几个老者,听得屋内床下响动,大护法陈缚红站起身来,掀开了床上的垫被,打开床板,从床下面走出了成铁心,他跳下床来。
拍打着灰尘道:“呵呵!直到现在,老夫才真正佩服顾老坛主的聪明才智,整个飞虎门都在地道网的连结之下。若想知道每个房间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往那里走一趟,就明白喽!”
吴门主微笑道:“行啦!铁心!顾老在这里经营管理二十多年,若没有一点让大伙佩服的东西,他还
能呆那么久?快说说,他们下一步怎么走”?
成铁心道:“被从库房里移走的黄金共三十多万两,就藏在矿区的一个废矿洞里,他们明晚子时装车,晨时与住在松江客栈的侍卫汇合,用官府的名义,押送到京城交给张太师”。
郑副门主点头道:“喔!这批黄金的数量,和藏金的废矿洞,正好与李勇所说的基本一样,嗷!对啦?你还没有说,他们走那条路,由什么人负责?有多少人”?
成铁心道:“负责押运的人,是一个姓葛的京城东厂统领,中年人,长什么样子,不知道:他从京城带来的人,有二十五人,都是侍卫,另外,宋城那小子又准备从五分坛里抽调十五名侍卫叁加护送,十五个人中由宋武领队”。
吴门主道:“看来他们是准备装扮成官兵来押运,好!那行走路线就很明确了,他们走的是官道,决不会走不熟可的其它路线。你们全部都去,绝对不能让他们从这里运走一两黄金”。
轶沙掌王振笑道:“老门主放心,决不会的,到是老门主这里,我们哥几走后,一旦,宋城心血来潮,看望你来啦”?
郑副门主道:“这个老门主早就准备好了五个护法,放心,门主的易容术,虽比不上神偷徐的,但在江湖中少见。”
王振道:“好!不过老门主,若是得手之后,那些人怎么处理”?
吴正昆做了个杀的手式,并笑着说:“滇南深山又泽,毒蛇猛兽遍野,就算他们把肉身共献给那此饥肠辘辘野狼吧”!
郑副门主拿出一张发黄的地图,放在桌面上打开,看了起来,他手指顺着图上的官道,走了一遍。
最后在一个地方敲了敲道:“门主,在官道入蜀的渡口,桥头西边,有间客栈,这是官道中的必经之道,过了桥,就是两不管地界,而且这间客栈,是一个姓许的老板经营着,正好我们把它盘下来,作为飞虎门的另一处联络点,你看怎么样”?
吴门主沉思了一会道:“那就要赶在他们到达以前,把店盘下来,尽快从外事坛中选几个生面孔过去,作好准备”!
成铁心道:“在番家渡口,那金沙客栈!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郑副门主笑道:“成老放心!其实那许老板,本来就是我们处事坛的人,我今晚连夜赶过去,让老许换个地方去经营便可”。
成铁心笑道:“怪不得那么有把握呢!原来是一家人”!
郑副门主道:“说是一家人,也不竟然,许老板是顾老坛主的一个眼线,而客栈确是他的私家产业,不是飞虎门中的财产”。
吴门主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白坤,多带点黄货去,老许老喽!要不让他带家人,回湘西老家安享晚年去吧”?
郑白坤笑道:“那许老头肯定会感激涕零呢!”
吴门主道:‘这人呐,辛辛苦苦一辈子,不就是
能让自己和家人安享太平,晚年吗“?
成铁心道:“那在他们身后,要不放线儿”?
吴门主道:“这件事就让刘老弟去最合适不过啦”!
郑白坤笑道:“刘老堪称千里追风,无影脚,行!那刘老,做线的事就交给老兄啦?”
无影脚刘明山道:“是,交给老夫便可”!
郑白坤道:“看来没什么遗漏了,门主!那属下就准备上路喽”!
吴门主道:“辛苦大家了,客栈盘下之后,等事完成,就在那地下做个窝吧!
郑白坤笑道:明白,告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