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花似是十分着急的模样,拍拍玉滦的肩膀,交代道。
玉滦一张俏脸笑得极甜。
“笼花姐姐只管去吧,这里交给我,会好好照顾夫人的。”
笼花点头,看看玉滦,便走了。
玉滦笑便慢慢消失了。
嫉恨如一剂毒药,腐骨蛆肉,迫害他人的前提,却把自己的道台根基先腐蚀了。
司璃音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恍惚。
她觉得头有些疼。
催眠术依靠精神力,却也需要反噬精神力。司璃音以前不知其害,后来得云栖那么一提点,司璃音虽然觉得惶恐,但也细细想了起来。
这几年,虽然她会催眠,行事多有便利,但精神力却日日不足。
而且更要命的是,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催眠术,司璃音不大想得起来了。
“夫人,”玉滦慢慢踱步上来,看着司璃音倦倦的神色,说道:“夫人若是累了,奴婢扶您进里屋去休息?”
司璃音点头:“好。”
玉滦嘴边淡淡一笑,便去扶司璃音。
司璃音本就神情恍惚,这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心防。只将手轻轻搭在玉滦手腕上。
玉滦悄悄向一边的董游看去,见他一副昏昏欲睡,呆呆傻傻的模样,似是正打着瞌睡。
此时正是午后,外头虽冷,屋里面却暖和得让人睡觉。
萧风正是因为给董游了个作为管事的下马威,就被司璃音连连折腾。
可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什么机灵的模样。谁晓得竟得司璃音这么忽然的提拔。
司璃音果然只是个随性胡来的女人。
玉滦在心里又暗暗编排着。
玉滦回转眼神,那一抹笑仍挂在嘴边:“夫人,您小心些,前面是门槛。”
司璃音静静点头,心思却已不知游荡到哪儿去了。
玉滦静静地,手仍扶着司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