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目光冷漠,或者更可以称为呆滞空洞的大妈,静静留在原地。
玉滦看着萧风的身影慢慢走回来。
“你快一些,若是司璃音发现你已经恢复了,那可就惨了。”玉滦急忙迎上去,说。
萧风神色如常,说道:“她不会发现的。”
玉滦已经习惯自己哥哥这么倨傲不羁的性子,便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
没被发现,便是好的。
“你可曾见到那封信了?”
两人进屋之后,玉滦问道。
萧风微眯起眼睛,像是回忆的模样,再慢慢说着:“不错。”
“怎样?”玉滦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
萧风沉沉说道:“那的确是用来‘引蛇出洞’的妙招,上面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
“不过,几张菜单。”萧风说这话时,语气间隐隐有些恼怒。
“我就说。”玉滦也有些恼了的说道:“我就说那不过是司璃音故意用来的诱饵,和笼花一样。咱们白白费了这些功夫,还担惊受怕,害怕他们发现。”
萧风听见这句话,却微微地笑了起来:“他们不会发现的,因为这事,只有我和你知道。”
呼峪回来,看见司璃音坐在正屋上首的梨花椅上,头却偏着,看着窗台被风已吹得零落的花。
这个天气实在没有什么再开的花。
窗台上的,是司璃音一直护在屋里的一盆菊花,眼见这几日没下雪,才揣测着心里放到窗台上。
可仅受了一会儿风,那屋里开得那般艳丽的花竟立马全都零落了。
落花,仿佛也不过一阵萧瑟冬风的间隙。
呼峪看着此时的司璃音,她看着落花,眼里却并没有寻常女子伤春感秋的悲悯和忧愁,甚至她的眉头都不曾皱起,神情只淡淡的,无悲无喜。看得像是落花,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