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笼花疑惑了。
“奴婢确实不懂,但良药苦口利于病。”笼花语重心长地说着:“奴婢每天,再陪着小姐出去附近走走吧。”
到了晚上,司璃音太阳穴神经跳得更是厉害,仿佛就是要提醒司璃音。
可自己究竟落下什么东西了?司璃音惴惴不安。
深夜的时候,宫门落了匙,万俟凛才坐着马车回了王府。
他起身下马,步履匆匆,直往墨香斋而去。
“王爷,”丛竹却叫住了他,一脸忧色,“臣有事禀报。”
万俟凛停了步子,皱眉:“什么事?”
丛竹答道:“王爷,白太医不见了。”
万俟凛转身,行为严肃:“他去哪儿了?”
“白太医院里的奴才说白太医因为家中急事,回了昌山。”
“唔。”万俟凛算是应了。
白温言最初虽承应为万俟凛效力,但有前提在先,便是万俟凛不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此时白温言回昌山,虽是不辞而别,行色匆匆,但若只耽搁几天,万俟凛也未尝不可以接受。
可丛竹要说了事情却没有完,否则他不必非在此时这么着急地向万俟凛禀报。
“可事情却坏在这儿,”丛竹眉头紧蹙,再继续说道:“那个传话的奴才,也失踪了。”
“失踪?”万俟凛只略一扬眉。
“是。”丛竹道,语气变得惶恐起来:“这却不是简单的失踪,他屋里的所有钱财都拿走了。可是……”
丛竹的话音有了些犹豫,迟疑着。
万俟凛锐利的眼神迫使丛竹说出全部的真相:“可是什么?说清楚。”
“可是,进了屋子我们才发现:白太医回昌山,却连随身的药箱都没带走。”丛竹说道。
事情正是奇怪在这儿。白温言的大夫,昌山白家是药家,白温言回昌山,怎么可能不带上药箱?而他的侍从的失踪,钱财皆走,这便是有预谋的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