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多谢白太医提醒。”
白温言再看着玉滦,脸上眼里全是不赞同的神情来。
“奴婢告退。”玉滦便灰溜溜地走了出来。
白温言看着玉滦迅速离开的背影,紧皱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
这个女的有古怪,白温言一直有这样的感觉。
可究竟是怎样的古怪?白温言却一直抓不到证据。
如今玉滦忽然跳出个摔断腿的哥哥,司璃音仅去看了一眼,却忽然昏迷了这么多天。
白温言知道若是硬要将司璃音的昏迷和玉滦兄妹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势必是有些牵强。
可是若是不牵强,世间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白温言自然是不相信“凑巧”的。他一直觉得,所谓凑巧,只是一些人的有意为之罢了。
玉滦这么匆匆忙忙地走掉,白温言更觉得反常。联想到其余一些,他忽的身形一闪,放下药便循着玉滦的身影追了上去。
“这是夫人叫我熬给你的老参汤。”玉滦坐在床边,床头靠着的,正是萧风。
“还不赶快尝尝?”玉滦说道。她手里端着的,真是之前在膳房里拿走的那碗汤药。
萧风神色冷漠,此时眼角划过一丝厌恶。
“尝什么?”他偏过头,躲过玉滦递过来的汤药。
“我没胃口。”
玉滦听了他的回答,只是想要大笑了。
“这又不是什么饭菜,是药啊。你喝就喝了,还要什么胃口?”
萧风神色依然,不为所动。
玉滦看着他的模样,她自己也烦闷到了极点,但还是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说道:“你又不是司璃音,她吃不下是有了小孩。你是为了身子,不吃药,身子怎么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