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白温言却这样道。
“我这一代是绝没有的。可我父亲那一代,或许有。”
司璃音这才想起,昌山白家的药术是医毒隔代。
她的心里又燃起了一股似是而非的希望。
“那你可否问问你父亲呢?”
司璃音便急切问道。
白温言脸上神情却变得苦涩。
“我从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自打一出生,便交由祖父培养。”
司璃音闻言,只得轻叹一声。
出生在这样的世家,为了规则不得不放弃的,是人之常情。
司璃音却也是为自己哀叹。
线索忽然到这儿就断了,那她脑海时有时无的片段,究竟是真实,还是只是梦境呢?那她每次回想起这个片段时,头疼欲裂又是为什么呢?
“夫人为这个做什么?”白温言感兴趣地问道。
“问即是有用处。”司璃音静静回答,难掩语气中的失望,说道:“既然没法回答,那便是无用处。没有用处的问题,不问也罢。”
司璃音这样说,只惹得白温言脸上讪讪的,颇有些挂不住。
“夫人说的对。”白温言慢慢说道:“夫人本就只有自己的主张,夫人只管放心。白某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主张。”
大话倒是说得挺溜,司璃音自己心里自然是有谱的。她只斜睨白温言一眼,心里却已有了谱。
“难道你与你父亲,从来未曾见过面?”
司璃音毕竟好奇,问道。
白温言神色划过黯然。
“是的。”
司璃音皱眉,正要再说。一个身影却跌跌撞撞地从外面扑了进来。
司璃音下意识退后几步,才看清面前这个狼狈的身影竟是玉滦。
“夫人,求你救救我哥哥!”
玉滦一把抓扯住司璃音的衣物,死命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