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神情仍是极淡,仿佛对此事,竟是全然漠不关心的模样。
外面却吵吵闹闹,跑进一个身影来。
“司夫人,侧妃娘娘请你去泠然居一趟。”
泠然居?司璃音皱眉,有些诧异地问道:“敢问何事?”
传话的这个小丫鬟却支支吾吾,只道:“夫人去了就知道了。”
玉滦急忙上前,问:“夫人,是要奴婢……”
她说着,神情本是非常殷切,却劇然一停,神情变得痛苦。
“怎么了?”司璃音轻轻问着。
“奴婢……没事。”玉滦掉落一滴冷汗之后,神色恢复如常。
“夫人可要奴婢将笼花姐姐叫来?”
玉滦便说出这句话,这也许是她方才被不知名原因而打断的原话。
司璃音点头,“好。”
司璃音走后,玉滦躲过白温言诧异而又带着些许打量的目光,捧着一个青花瓷瓶到了水井边上。
带着这个青花瓷瓶,大半原因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这个水井位置偏僻,几乎没人来,玉滦便一点一点放下了心。
一个身影悄然走进,玉滦内力深厚,不用回头就能猜出来人是谁。
自然是萧风。
玉滦不知道萧风来做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既然萧风自动让她见到了,那她自己肯定是要兴师问罪的。
“哥哥,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玉滦便真的,出口便质问着。
萧风模样俊朗,如果忽略他的身份,那见到他的任何一个人只会把他当做一位浊世翩翩世公子。
此时这位“公子哥”,接受到来自自己妹妹甫一见面,便劈头盖脸的质问,神情仍是极不太在乎的模样。
他静静回答道:“司璃音更信任笼花,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你若相争,只会让司璃音疑心你,以为你是个喜大好功的奴才。”
“你若不争,司璃音或许还会以为你是天性纯善,不喜争风吃醋。这样,你不是更容易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