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人愣住,包括笼花和侍卫。
“这……”茶倌脸上流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里来。而一边,那几个登徒子却也闭上了嘴,只睁着眼睛,密切看着司璃音的一举一动。
“你们在做这场戏之前,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司璃音问道。
茶倌这是点头,神色气度却换了,完全像是另一个人的感觉。他说道:“夫人,我们未尝知道您的身份,贸然试探,多有得罪,还望夫人莫往心里去。”
这便是承认了。
那几个登徒子却也像是换了一副面貌似的,都朝着司璃音低下头,全然没了方才的飞扬跋扈。
司璃音笑道:“不知道我的身份,被我拆穿倒还能这般镇定自若,诸位真是好本事。”
那茶倌后退一步,将手中的抹布一甩便放到肩上,又弯腰行礼。
此时他的姿势,十足的怪异滑稽,却又十足的正式。
“因是堂主之前嘱咐过我们,若主人拆穿所有,我们如实照说便是。”
说完,他抬起深邃的眼睛,看向司璃音。
司璃音呼吸几乎是一滞。
面前的人,貌是其貌不扬的茶倌,可他此时的眼神,却半是得意的讽笑,半是无语的直白。
他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司璃音一个踉跄,向后面退了几步。
“小姐。”笼花惊呼急忙搀扶住了她。
“夫人小心。”这茶倌此时的眼神,已不是方才的眼神,此时眼神带着笑意,还有些意外的惊讶。
可司璃音回想起方才茶倌的眼神,心中仍是觉得寒浸浸。
“我们走。”
司璃音静静说道。她摇头,算是制止了侍卫长意图拿下这几人的动作。
“夫人慢走。”
茶倌见他们要走,却也是不留。
司璃音被笼花搀扶着上了马车,司璃音心有余悸地拂了拂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