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璃音本已经收起的眼泪,却又簌簌地落了下来。
王渝,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司璃音却不明白了。
她只把那张白色的信笺,捏得很紧,很用力。
王渝,你只叫我不要恨……可是,我又怎么可能不恨?
司璃音擦干眼泪,轻轻抽动了肩部。
“很伤心?”外面却忽然出现一个声音。
司璃音听着,觉得这声音有几分熟悉。
她谨慎得将这张信笺叠好,揣进怀中。
她再看向面前这个,慢慢朝她走来的人。
司璃音双目通红,却已是恨极的模样。
眼前这个人,是谁?
正是先前那个白衣人!
司璃音不傻,她现在已经可以很清晰地明白了:王渝的死,还有那个不知是谁的白垣,一定和眼前这个人有关系。
“你究竟是谁?”司璃音谨慎说着,又将目光向这个人的身后看去。
“笼花呢?”司璃音警觉地问道。
面前这个白衣人仅仅是一个人。
“只有我。”这个人悠悠说道,嘴边梨涡浅浅,带着莫测的笑意。
“笼花去哪儿了?你把她怎么样了?”司璃音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王渝,却再也不能失去一个自己人了。
司璃音见这人不紧不慢的模样,却又不回答。一时间悲从中来,所有的不甘仿佛都想要发泄到面前这个人身上。
“我知道你只是杀人越货的走狗。可即便是走狗,也是得讲究信用的。我听了你的话到了这儿,你就得遵守之前允诺的――放了笼花。”
“否则,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你永远不能活着走出这王府!”
这个人脸上莫测的笑意未消:“司夫人不必急,我自然是知道您的厉害的。王爷可是把你当做最心爱的女人,对付我这样一个蝼蚁,又可以显示自己的强大,这是一笔好买卖,王爷未尝不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