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凛，你没有良心、这是你的孩子！你看都不看他一眼，你是要造报应的！啊......我求求你，你救救他、救救他......”

秋黎思绪已经开始混乱，却始终不回答万俟凛的问题。

万俟凛转眼看着她，似是看什么极为肮脏之物一般。

“不是本王的骨肉，本王为何要救他？”

他话一出口，姑苏便满面惊讶的看着秋黎，一旁的丛竹则是微微低了眉眼。

那边秋黎身子一颤，立刻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是你的骨肉！内管事那里有行房的记录......他就是你的骨肉！对......是你的骨肉......”

秋黎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断念着的，也是不愿承认那些肮脏的事实。

“凤冥圣族中有秘法可以蛊虫为胎，你想成为本王的侍妾、想要日后成为万人敬仰的世子亲母，却没有想到那些人只将你视作养胎的一个器物罢了。同你行房之人是谁，你比本王要清楚得多，你不敢对本王动手，便将蛊虫种在那个暗卫身上，同他行苟且之事时，可曾想过，腹中怀的，生下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如今还有脸央求本王救一个怪物？”

万俟凛言语之中掩饰不住的尽是厌恶。

他从未碰过秋黎，尽管知道秋黎是细作，他也从未利用她做过什么，只是，她的野心害她至此。

蛊虫，那种叫人见到都只觉恶心的东西，在凤冥圣族中却被视为圣物，用一个只知道蠕动的东西来控制人的思想和行动，这般行为，该被彻底覆灭才是！

只是角落里的女人却不愿相信，一直在摇头，双手紧紧攒着染满鲜血的衣衫，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是的、父亲不会骗我......只要

我的孩子出生，便是西夜最为尊贵的世子，无人敢质疑他的身份，有圣主为他效力，他会变成这全天下的王，无人敢不对他俯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他？他是你的骨肉，你却这般对他、你没有良心......”

秋黎瑟缩在角落里，口中念着的都是对万俟凛的怨恨。

看着她呆滞的双眸越来越涣散，姑苏心念不好，立刻抬步上前，手指一动便点了她身上几处大穴，她下身流出的污血渐渐少了下来。

似是回复了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