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针?”玉滦眼中是不可置信:“你和白温言是什么关系?”
蒙面人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是我正要问你,白温言现在在哪里?”
“呵呵。”玉滦又喷出一口血沫来:“你是来找他的?我不妨告诉你,白温言已经死了,被我杀死的。而且他尸骨无存,因为我用了化尸水。”
面前这人的武功不在萧风之下。决不能让这个人去找哥哥复仇!玉滦这样想着,自己便揽下了所有。
蒙面人的眼里有狰狞和仇恨,“是你杀死了他?”
“对。他多管闲事,脑子又笨,自然被我杀了。”玉滦反而笑了起来,她打量着面前这人:“你
为白温言而来,却装成下人潜伏在王府里。一定很难受吧。哈哈哈。”
蒙面人冷冷道:“你还笑得出来?告诉我,你哥哥有没有参与此事?”
“他就是个傻子。”玉滦笑得流下泪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司璃音?因为只有杀了她,我们才能回到滦河城,才能停止这些杀戮。可是,他居然喜欢司璃音,他居然想要保护她!我杀了白温言,他便冷眼待我。他就是个傻子。为了一个女人,连故乡都不要了!”
玉滦说的这段话,真假参半,可是玉滦知道她流下的泪,全是真的。
如今这样的收场,倒也好。她正巧无路可走。或许死亡,能带她回到滦河城,回到魂牵梦萦的故乡。
玉滦慢慢阖上了眼。
蒙面人蹲下身子,查探玉滦的脉搏――她已死了。蒙面人这才扯掉脸上的口罩,露出一张属于董游的脸来――是白温初。
玉滦此时会死。白温初不奇怪,因为毒针上的毒根本没有解药。他虽不会毒,但白家医毒同源,他存了心思,制毒便手到擒来。
白温初早已猜到玉滦是凶手,所以才会对她用毒针。而多余的问询,不过是白温初的自证罢了。
旁边传来踉跄的脚步声,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风终于站了出来:“…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