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往日令自己痛苦万分的鹧鸪声。

几个音调吹完，玉无心额间竟然有汗浸起。他搁下叶片，谨慎地看着司璃音。再无之前大意而轻慢的神色。

“难道是真的，夫人已解了蛊毒？”

“我缘何要告诉你？”司璃音静静道：“不过，现在倒是轮到你。”

“玉无心！”司璃音陡然拔高语调，朗朗说道：“你身为王爷门客却心怀异心，几番挑拨，分明就是混进王府的奸细！你说，你自己该当何罪？”

玉无心本就已猜得十有八九。此时司璃音说出这番话来，便是意味着她已经是全然地不惧怕蛊毒。

“怎么会这样？这是我们凤冥圣族绝密的蛊毒，怎么会轻易解蛊，还毫发无伤？”难道是自己身边有奸细…玉无心多希望司璃音只是在对他狐假虎威罢了。但看司璃音的神色气态比前几天好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他无论吹奏多少次催蛊曲，却无法惹得蛊母的骚动与回应了。玉无心虽是气愤，但更多的是吃

惊。

司璃音听到玉无心的说法，心中“咯噔”一声。

“哈哈哈，那又如何？”玉无心反应过来，却放声大笑：“司璃音，你以为让你死的，只有冥崖楼？又或者，你以为冥崖楼让你死的法子，只有这一个？”

司璃音瞧见玉无心脸上猖狂的笑，忽然想起最初见到他时他脸上温润得益的浅笑。原来每个人脸上真的都有面具，面具揭开，或美好或丑陋，或不变或巨变。

“我无意与凤冥圣族作对。是你们，一直死咬着我不肯放手。”司璃音道着，心中的厌恶仿佛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所有负面的欲望都被堆放在面前。而这一次，司璃音想要的是完全的情感宣泄。

“所以，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从我这儿，根本无法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司璃音道。

玉无心神情间多了几分穿透的玩味：“夫人，你现在说这话，可是迟了。谁叫你生在国公府，是

喝着老国公女人的奶水长大的。”玉无心神情里有轻蔑。

“国公府是得了凤冥圣族的庇护，得以壮大。”玉无心冷笑着道：“在你这儿找得一些好处，这才是正常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