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难道你不冷么?”十一郎觉得怪异,问道。玉无心身上的衣物比他所着要少许多,并且十一郎的确看见玉无心身上不厚的衣服被寒风吹得不断抖动。
“冷?”玉无心仿佛听见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竟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十一郎更觉得奇怪。不过他的这位堂主一直这种自命高深的脾气秉性,十一郎咽下自己满脑子的疑问,于是作罢。
玉无心笑完了,再对十一郎道:“你说,那司璃音可会听命于我们?”
这俨然是在征求自己意见?十一郎便紧张起来,说道:“她纵使不听命,她自己身体也禁受不住蛊毒之痛。眼下的时局,谁不是为活着而活着?堂主
不必忧心,司璃音既然尝过了蛊毒发作的滋味,自然也不敢再不自量力。”
“嗯。”玉无心点头,似乎很赞同十一郎这样的说法。“你说的不错。司璃音一个女人,若说别的我倒真信她尚且有几分忠贞,然而,蛊毒是非死即生的事情,我不信她能硬撑的下去。”
十一郎不住点头,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对司璃音的可怜。可怜她怀着孩子,还得承受蛊毒的威胁。
“飞仙楼旁边的成衣店,你没有关了罢?”玉无心忽然问道。
“自然没有。只是笼花离开,我便没有再扮成石大娘,而是将成衣店交给了其他人照看。”
玉无心点头:“你应当记得成衣店的初衷,便不仅仅是为了引得笼花上钩。如今笼花既走,成衣店仍然得留着。”
十一郎问道:“堂主,可是发现飞仙楼有什么不对头了?”
玉无心点头:“本来没发现什么。可上月京郊流民一事交由京兆尹处理,此前京兆尹却告诉我,
有一个化名‘璃公子’的人,捐出许多钱物。”
“这璃公子是有古怪?”十一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