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在春兰的陪同下,到屋子里取了账册和钥匙,老老实实的交到了冉月的手上。
冉月可是会计出身的,虽然业务没有多精湛,但是账册中的那点猫腻她还真的看出来了,但是她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圈了出来,她还只是看了账册,没有去盘点实物,如果去了库房,说不准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她。
这本账册就是春意做的,什么地方真,什么地方假,她心里有数,看到冉月一个个画出来的红圈,她汗如雨下,“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春意一边磕着头,一边喊着:“娘娘,恕罪啊,奴婢,奴婢因为家中老母亲得了重病需要银子看病,才不得已动用了娘娘的私库,请娘娘饶过奴婢一次啊!”
不得不说,这一次春意的表演比之前卖力多了,起码都见红了,但是冉月在意吗?她当然不在意,春意作为一个奴婢,背叛了主子梁昭仪,偷盗财物、给主子下毒,这样的小人可以说是死不足惜。
冉月将几乎一半是红圈的账本丢在了春意的脸上,春意不敢去捡那本账册,她一脸哀求的看着冉月,嘴里求着饶,但是不管是冉月还是在场的春兰等宫女对她没有一点同情。
冉月指着春意,有些愤怒的喊道:“春意,本宫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但是你却死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挥霍着本宫对你的信任,简直是该死!”
春意似乎没有感受到疼痛,一个劲儿的磕着头,“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偷盗娘娘的财物,但是奴婢事出有因,还请娘娘恕罪啊!”
冉月脸上露出的令人畏惧的笑意,她看着春意,阴惨惨的说道:“只是偷盗财物么?本宫已经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了,本宫倒是要看看最近这壶总是让本宫不舒服的茶里究竟掺了些什么?”
春意连忙去扑桌子的茶壶,她这几天一直在给冉月下药,她也知道冉月最近总是嚷嚷着头疼,还以为下的毒起作用了,今天还得意加大了分量。虽然说偷盗主子的财物本就是死罪,但是如果涉嫌对主子下毒,那么死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了,她的家人恐怕也会受到牵连的。
春兰她们没有想到春意竟然还敢对主子下毒,恍惚间没有拉住春意,但是冉月一脚踢在了春意的肚子上,将她倒踢出去,还滑了好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