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青役莫名地想起了这段件事,而且越想越深。
“夺冠的bgm啊,可真难决定呢......”青役躺在床上,翻动着手机里的歌单,不知为何突然非常想决定下来。
像是一阵酥麻的电流窜过大脑,青役忽然想起了刚才顾芳英离去时哼唱的歌曲,有种说不出的想知道这首歌的名字。
“sanana......好像开头就是唱再见的。”青役手指在空中比了两下,找到了些节奏,溪水般流淌的悲伤。
用这么一首悲伤的歌做夺冠bgm有些不搭调,红白事一起办,但鬼使神差就是这样的,忽然想做一件事。
当然,也未必要用这首歌做夺冠bgm,单纯想知道其名字。
点开顾芳英的微信头像,发现她居然已经早在10分钟之前就把这首歌的名字发了过来,未卜先知的能力达到了特异功能的效果。
对着这首歌的名字凝视良久,青役才发出一声怪笑:“感觉好像还可以哦?”
次日,天空晴朗,但风却格外大,大阪的市政府已经发出了几级大风的警告,风带来了樱花的花瓣,漫天都是柔和的粉红色,伸出手就能抓下一星碎瓣。场馆的附近就是一处赏樱的景点,樱潮乘风而来,青役走下大巴车,却发现地面有些美得无从下脚。
下午1点45,离开赛还有15分钟,两边已经就绪。
没有人迷茫,没有人害怕,也都相当安静,像是冲锋鼓点下达前的宁静。
青役端坐在椅子上,双手倒扣在膝盖中央,像是一座思考的雕像。
昨天的故事,从那句我对剑队的想法开始......
“从上往下数下来吧,首先是畅哥.......”
我跟畅哥其实没什么可说的,他是个很努力但没天赋的人,而且很直爽,他当初打职业的目的是存够100万给母上买房,现在的他最初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然后是情绪.....”
那可真是更没什么说的了,本来就是从其他俱乐部挖来的,而且本身沉默寡言,想和他有点交集很难,但人的时间就这么多,有些人是真的交集不上。
“然后是小林同学、樱花君、球博士......他们三个是同一期进入剑队的。”
球博士比较务实,除了有时候太压力怪之外。
“小林和樱花君是把我从剑队演走的主谋,但我现在已经不怪他们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为队伍前途做了个正确的决定,一层层细数下来,其实五个队员中,真正与我有矛盾的只有樱花君一个,而且是他先挑起的仇恨,我只不过是顺着他的仇恨接下去。”青役说,看着众人的眼睛。
“那......姓陆的那位呢?”刘宇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