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向周围看了看,不悦道:“真亏选了这么个破地方,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怎么谢罪?”
“archer?为什么?”大惊的爱丽丝菲尔不由后退了一步,远坂时臣不是死了吗?为什么archer还能保持现界?
“哼,杂种,竟敢擅自处决了我的臣下。”archer盯着爱丽丝菲尔,让爱丽丝菲尔感到害怕极了。
saber起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archer锐利的视线,回问:“archer,你指的是什么?”
“不过鉴于那家伙一开始就背叛了本王,所以对你们的擅自处决就不追究了。”archer并没打算回答saber的问题。
可saber也猜出几分了,大概是archer的master背叛了archer,而这位master被切嗣杀了。这倒是符合切嗣作为魔术师杀手和那个职阶assassin的风格。既然archer如此从容,那应该是找到新的master了。
archer看起来没啥变化,看向saber的样子也毫无变化,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却如此看淡,让克劳恩皮丝有些失望。也让他紧张,被时臣这个死板家伙稍微牵制一下的archer其实更好对付吧。
“嗯,过去的胜负就过去了,现在是酒桌上的胜负。来,迟到者罚一杯。”无视了有些险恶的气氛,rider豪迈地从带来的酒桶中舀了一大瓢,递给archer。
archer也很干脆地一饮而尽。
“王什么的真是好难理解啊,拼酒的面子很重要吗?”在克劳恩皮丝眼中,连时臣家的酒都嫌弃而跑到绮礼家喝的吉尔伽美什,光是端着这种批发货都会觉得受侮辱才对。
“这是什么劣酒啊,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archer一脸厌恶道。
嗯,虽然为了摆出王者风范而没有摔,但果然不好喝啊。
“是吗?明明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不错的酒啊。”rider似乎困惑不解。
不不不,有情报说rider你和韦伯有偷鸡偷书的哟,连那种东西都付不起,你们哪里有钱买成桶的酒啊?真的不是偷来的吗?可就算是偷来的也会美其名曰“王的掠夺”吧。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杂种。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archer嗤之以鼻地张开金色波纹光晕,从里面拿出了金色的酒壶和镶着炫目宝石的酒杯。
“哦,太感动了。”rider眼神就像看到了无尽财宝一样,事实上那确实是无价之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