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状况,王望芙心知肚明,可她享受的就
是看着这些人在她面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短短几日,王家就如一潭深沉的湖水,表面平静无波,谁也看不到底下到底掩藏了什么。
不出所料,不过三日时间,王望芙就收到了陈思明的邀帖。
王望芙瞧着那相见的地点,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因为那里不是悦园也不是城中任何一个大酒楼,而是城外的一个私人酒家,要说这酒家也没什么不好,非常适合谈大事,但她和陈思明能有什么大事可谈?
还不是那厮嫌弃她的名声,怕被她污染了名声!
着实可气!竟敢嫌弃她?
王望芙气得摔了手边的茶碗,浑身都在颤抖,许久才恢复了平静。
为了一只迟早被她抓到手中的兔子,实在用不着生气,就当先陪他玩玩。
翌日,王望芙打扮得十分低调朴素地出门了。
从下人到马车,无人能看出她的身份,再加上她还戴了幕离,隔绝了外人的视线,只要她不说,就没
人知道她是谁。
她恶劣地想,那厮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见面吗,那她自然得好好配合!
城外的这个酒家名曰“杏园”,园子里种满了杏树。
杏花开放时节,远远地就能瞧见从墙内探出的花枝,那艳丽的花朵着实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