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只觉得汪老板现在的模样可怜得很:“隋大人做事公正廉明,怎么为了隋佐徇私枉法,段家在安阳城是大户人家没错,但比起楚家算得上什么!不过只有一家酒楼做支撑罢了,他们是不甘心百味楼抢了天香酒楼的生意,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楚晋寒,只能背地里对付我,汪老板和人合作的时候都不去好好了解一下事情经过么!若是段云和真敢对楚家下手,何必来抢不怎么赚钱的药草生意。”
这就是现实,人嘛,都喜欢挑软的拿捏,在楚晋寒和她之间,自然是她比较好拿捏一点,段云和就眼巴巴的赶上来了。
没有继续和汪老板纠缠,带着柳红出了药铺,随后坐上马车离开。
汪老板感觉天塌下来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之前的预想,本以为段云和是比郭香荷还大的大树,结果是个外强中干的,还有让他恐惧的便是郭香荷要收购药草。
如果郭香荷要收购药草的话,有很多人都愿意把药草卖给郭香荷的,毕竟,名声在那个地方,他的价钱压得也低,早就引起别人的不满了。
不行,必须找段云和商量商量这件事,两人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越想心中越急,赶紧写信。
郭香荷很快回到了村子,郭长江和吴氏都很担心,毕竟这一走又是好几天,中间还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事,听柳绿回来说了汪老板的事情,他们就一直担忧。
回到家中,郭香荷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丝毫不担忧:“爹娘别忧心,一切交给晋寒处理就好,段云和和隋佐两个翻不起大浪来,另外,爹去找十
几个信得过的人来,再买几辆马车去隔壁县收购药草,往后邻县的药草我们收购。”
郭长江和吴氏对汪老板的做法也很气愤,不过抢生意这种事…他们没做过心里没底啊:“汪老板已经在邻县收购了那么久的药草,我们突然间去抢生意,能抢过来么?”
吴氏也连连点头担忧道:“是啊,我们去抢生意能抢过来么。”
毕竟汪老板一直在经营隔壁县的生意,他们后来者,怎么也比不得前面的人,就怕到时候人力物力都投入了,结果还是抢不到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