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想到上辈子的事,冷着脸到:“是咎由自取,如果不跟着他爹娘做那些事情,也不会闹成今日这般,之前还有点同情他,如今想来,他也是不值得同情的。”
这一次见到了郭老太爷,她心有感触。
想到这里她才记起没有把郭老太爷的事告诉她爹,转身道:“爹,我看到郭老太爷了,现在被我安排在百味楼后厨做事,之前看他在安阳城中卖糖葫芦。”
她不会说郭老太太的事,她是怕他爹心软。
郭长江面色如常,只是愣了一下,很平静道:“你安排就好,这个事情我没意见。”
他很清楚,这件事他没立场表态,当初的事仿佛发生在眼前,心软对不起郭香荷,对不起吴氏受的委屈。
吴氏闷声道:“也是他当年没有针对我们,那老太太呢?”还是很好奇郭老太太去哪了。
郭香荷本不想说,看了一眼郭长江平淡的表情,叹息一声道:“病了,靠老太爷卖糖葫芦养着。”
她看郭长江依旧没任何多余的表情,知道郭长江并未有心软的意思,接着道:“郭长海祸害的吧,听闻是因为郭长海赌钱,把钱输光了,最后从郭老太太身上拿钱,不给,最后钱还是被拿走了,然后就病倒了,幸好当初我们给了老太爷银子,老太爷买了一个破落的小院,我已经让白及照顾老太爷,至于老太太生死都不管我们的事。”
她不是不明白事理,而是有原则。
郭长江微微摇头道:“她是咎由自取吧,老太爷那边照顾一点就够了。”
吴氏拍了拍郭长江的肩膀道:“你要是不忍心可以
去看看?”
她就怕郭长江心中不自在。
郭长江的头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态度坚决道:“不会去的,我跟香荷的意见一样,老太爷可以照顾一点,但她生死我们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