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想到血流不止,不知为何有点恶心:“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那韩静我听村里人说过,她娘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她爹病重没钱治病,所以把自己给卖了,而且那天早上的事你也知道吧,郭小山不会死心的。”
吴大春多少也知道一些事“啧啧”两声道:“没想到啊,这一家人还真是…。”
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
郭香荷见怪不怪道:“其实有些事你能想明白的,郭小山也老大不小了,自己大哥突然有了媳妇,年轻
又血气方刚的,估摸着也有影响。”
她其实没说,郭大山和郭小山就是畜生。
吴大春连连点头,很赞同郭香荷的分析。
一整天就来了几个捡药的,郭香荷教着吴大春认字和写字。
她自己也拿着毛笔蘸着水写着。
一直到天黑要关门的时候白大夫才回来,而白大夫的袍子上还有血迹。
白大夫有些疲惫,进药堂就坐在了大堂的椅子上,长叹一声道:“香荷,往后一定要离那家人远一点。”
郭香荷料想一定出了什么大事道:“干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给白大夫倒了一杯茶,坐在了白大夫的身边。
白大夫连连摇头,吴大春也站在一旁一脸好奇。
“郭长海和郭小山居然趁着郭大山不在的时候,把韩静给…父子两个一起啊,那女人下身都破了,流血不止,我去的时候都已经只剩一口气了,郭常怀闹着
要报官,村里人也都吵闹着要赶走郭长海一家。”
父子两人…韩静还是郭长海的儿媳妇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这草还是自己儿媳妇,而且父子两个一起…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郭香荷有点同情韩静了,总觉得是个可怜人。
“那韩静怎样了?”她担心问道。
白大夫看了一眼郭香荷语气沉重:“救回来了,不过以后怀孩子很难了。”说着瞥了一眼郭香荷,发现郭香荷眼神之中带着怜悯,担心她多想接着道。